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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哇哇哇啊叭叭 于 2024-4-8 01:13 编辑
《华语文坛的作品里很少有作家像欧洲的作品那样来探讨形上问题》
兄弟...这两段是不是在说“只有坏人才能成功”和“会干的不如会说的”呀!?
《江南3:春尽江南》节选说的是“好人”、“老实人”的含义渐渐变成了“穷”、“失败”、“不能适应”...在社会中,“坏人”才能存续。《刺猬的优雅》节选又说“世界由语言而非行动掌控”、“弱者统治世界”,也就是说,不能解决问题的人却能逃脱责罚,甚至能得到褒奖,而真正在解决问题的人却无法得到应与之匹配的报酬。综合来看:“实干的好人,干不过耍嘴皮子的废物”。
“名实之辩”和结构主义语言学的那个“符号与意义的联系”在说的差不多就是同一个事。可能是这样吧...
我感觉西方存在一种“纯粹的思想游戏”,而我国却没有这样的东西。“思想的游戏”比如:单纯地追求研究数的性质,但不求其能在现实世界中能解决问题。在我国,比如邓析的“名实之辩”似乎有政治目的,是为了影响现实世界而产出的东西。如果把“纯粹的思想游戏”放在我们的文化背景下,尤其是古代文化背景下,可能社会主流都会认为这玩意是“奇技淫巧”,木有冰淇淋用...或许这里边唯一的一个例外就是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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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可能...我说的是可能哈...存在这样一种时代,在这个时代下,玩摇滚或是唱民谣的人,他们经常经历一种考验:自我怀疑和游离于主流价值之外?“众人皆醉我独醒”,他们或多或少会觉得,似乎成功是需要一些他们自身道德稽查所不允许的行为所导致的结果,同时也在审视自己,到底是为了道德本身,还是道德所能带来的安定感才得以行使命之事的。他们感受到的来自他们认为的主流观念的一种离弃,就像是自己没有穿裤子站在了舞台上面,又或者是只穿了条裤衩搭了条浴巾就匆匆上台了吧!?...
2.我是个说书的,主要以骂人为生。
3.额...记得有个家伙曾经跟我吐槽过,他说,“可能,如果不能用钱,那么人只能靠特权来搞事情了”。忘了当时自己是怎么回复的他了,不过现在想来,我觉得一两句话也说不清楚这个事情。甚至每每开始思考这些东西的时候,总爱犯困。甚至是上一刹那还在思考,这一刹那就猛然惊觉“我谁?我干嘛?我在哪?”,好像脑子已经扔下我跑路了。关于对财富和权力的追求,可能本质就是“熵定理”。一般大家觉得“熵增”就是他的本质,但其实也可以这么理解:“能量均分”。常态的化合物总是稳定的;物质分子从高浓度区域向低浓度区域转移直到均匀分布;一个对象的纯度越高,它的存在性越差、接受的考验越多(当然,实际上的逻辑推导是不能这么干的,刚才这几个例子实际上是不同领域的东西,不具备可比性)。那么财富和权力越集中,要维护它就需要不断地投入。这可能是导致“人们讨厌特权,除非他们本身就是”这个调侃的来由。困顿的人喜欢拿自己的境遇搞创作,就是因为他不缺这玩意吧!?
不光罗翔说的这些东西吧...亲情,友情,袍泽之情,甚至是所谓的智慧,也都是借来的吧。之前看过一个观点在这个事情上更悲观,它认为“佛”是一种buff,不是一种等级,也就是说,这种境界是可逆的。
老板催我上工了...
4.唉...祝君顺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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