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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纯粹是為了在写作时能方便一些才写出来的,準确而言,这个算是笔记吧。也有一部份(后期的部份)会跟小说的剧情有关。
没法子啊,我的能力还是不足呢,不把游戏背景都写出来的话,很快地,小说便会变得更混乱的了。
目录(目前并无作用)
序
我是一个专门研究世界的歷史的学者,可敬的国王给予了我进入禁忌图书馆的权限,让我使用我那仅有的语言知识去尝试搜集从我们所在的世界被创造,直到吉力斯帝国建立之间的歷史。
目前而言,那段时间的官方纪录都是一片空白,眾说纷紜,只有少许听起来较為合理。然而,不论如何,实情将会在此书中揭开。
在此感谢国王,因他让我能够一圆孩童时代的梦想,在堆积如山的文献中纪录著一直如谜一般的歷史。
最后,希望我的研究成果不会在将来成為新的帝国的歷史学者的其中一篇文献。
第一章 蒙提欧的创造(註:此文的部份名词并非使用英语发音)
无人知晓世界是如何出现的,也没有多少人知道从世界之初时发生的一切。
祂,“秘火的带来者”,神上神,其名字尚未有相关记载,亦有学者称祂為──法拉(Valar),从虚空(Void)来到了世界之中。
从祂的思想中创造了两位玛萨吉(Mensagem),祂们為初神,拥有同样的力量,权能,却没有相同的思想,和性格。
最先出现的玛萨吉自称马奥(Mau),随祂之后的,则自称格拉努(Dragao)。两者互相追逐,围绕於法拉身边。
时间,於那时,才正式出现。
法拉运用其带来的秘火,於世界的顶端点燃起此不灭之火,照亮了整个世界。
玛萨吉们却没停止祂们的行為,依旧在法拉的四周绕著圈子。就这样,便过了几万年,甚至几亿年。
但是,有一天,法拉突然叫唤格拉努的名字,年幼的玛萨吉停下了祂的脚步,使原走在祂前方的马奥不小心撞在祂的身上。
那一个撞击,使一部份秘火熄灭,世界不再如往昔一般光亮,而对马奥而言,世界已再次漆黑一片──祂被撞盲了双眼,从此永远不能看见身边的一切。
马奥怀恨在心,远离了法拉与祂的弟弟。祂住进了通往虚无的入口前,迷醉於该处无故出现的呢喃声。
格拉努则继续待在法拉的身边,却已不再围绕后者,而是互相交谈,以言语来了解对方。在和善的言谈间,世界变得和暖。
“背叛吧,汝之父命汝之弟毁汝双目,岂能容忍?”呢喃的声音传到马奥耳中。
祂的怒火渐渐增加,而祂愈愤怒,声音便愈急促,愈响亮。
马奥回到法拉身边,也开口说话,口中出现的却不是善意的言语,而是恶毒且伤人的话。
法拉听后不禁后退了数步,格拉努却用祂那些善良的语言去与之抗衡。
两种极端的语言拼命搏斗,彼此幻化成无形的力量,互相冲击著。
起初,善良的话佔了上风,让它的仇敌节节败退,却在快要击败对方之际,恶言突然奋不顾身的作了临死前的挣扎,强大的能量涌往它的敌人。
善意的言语渐渐因抵受不住可怕的力量而开始后退,邪恶的字句则变得愈来愈强大,彷彿不可摧毁一样。
它们在两位玛萨吉的中间猛烈地撞击著对手的身体,它们彼此冲击时所爆发的能量飞溅到世界的四周,较弱小的几乎在碰到尽头的一瞬间便消失了,但较强的却停留在世界的表面,凝固下来。
这样的战况持续了好一段长时间,最终,在祂们的脚下出现了一个大大的球体,起初还是透明的,渐渐地,它的表面出现了蓝色的液体,再过了一段时间后,它的表面也出现了一些较小的绿色的东西……
玛萨吉之间的战争转移到这个球体之上。
“秘火将永远照耀大地!”格拉努如此说道。
球体便被那不灭的火焰照得亮亮的。
“黑暗将会吞没这一切!”马奥这样反击。
秘火的光辉立即被一团黑雾所遮挡。
“温暖会停留在它的表面之上。”格拉努回答。
“寒流将会令那暖气离开世界。”马奥却这样说。
又过了几千年,决斗仍没完结,然而,在此时,恶意的句子已经向对方步步进逼,使善言的力量渐渐衰弱。
格拉努又坚持了好一阵子,可惜,到了最后,祂还是不支倒地,善良的力量也因没有了祂的支撑而在世间消失。
那而残存的力量则重重的打在了一直在观战的法拉身上。
决斗以法拉负伤待回秘火旁作结束,两名玛萨吉则瞪著对方,却没有再次出言相斗。
而我们生活的地方,即蒙提欧(Mundial)却被这样创造出来。
第二章 马奥之逝(註:此文的部份名词并非使用英语发音)
两名玛萨吉不再交谈,就这样,又过了好几千年。
各式各样的生物出现在蒙提欧中,却没有任何人来管理牠们。
法拉的伤好了后,便回到了玛萨吉们的身边,试图以一些善意的言语化解两位兄弟之间的仇恨。
“汝与汝之弟於吾之思想中诞生,因而该相亲相爱,而非如仇敌般,出言互伤。”祂跟马奥说。
“汝命吾弟伤吾,吾该感激?”马奥回答,转身离去。
祂离开了法拉和格拉努,打算回到虚无的入口旁,却因為祂的视力尽失而来到了完全相反的方向。
那裡被法拉称為麦克(Makt),连格拉努也不知道它的存在,马奥也同样不知道那到底是怎麼样的地方。
麦克与虚无一样,於世界被创造之前已经存在,连法拉也不知道它的来由。
马奥没有听见熟悉的呢喃声,便已知道自己走错了路,却同时感觉到自己身体充满了力量,身边的一切都改变了,祂甚至能够听见蒙提欧中传来的嘈杂声音,还有格拉努与法拉之间的交谈声。
“此為吾父之力量?”他低声发问。
“汝之才能比汝之弟与父强,何待於此地?”一个声音回答他。
马奥与那声音交谈了好久,祂被说服了。祂以為自己已具有比过去更强大的力量,也爱上了莫名的能量充满全身的感觉。
在这同时,法拉也感受到了马奥的力量的渐渐增强,不禁有些担心。
“吾发现汝之兄,吾之长子之力量渐渐增强,汝有何感想?”祂问格拉努。
“吾提议,吾等二人前往兄长之室前,看个明白。”格拉努回答。
法拉和格拉努来到了麦克,看见了马奥,不禁惊讶了起来。马奥的样子起了很大的转变。
祂全身漆黑,双肩之上是一对翅膀,挡住了秘火的光芒,祂手持长枪,鼻孔裡喷出败坏的气体。
格拉努在此时,也听见了一把陌生的声音。
“汝之兄长已接受黑暗之力,成為邪恶之实体,汝必须将其击倒,若否,汝与汝父之生命均将受影响。”那声音说。
格拉努听后大惊。
“吾将赐予汝强大之力量,以抵抗邪恶。”那声音再次说。
格拉努只感到身体一痛,差点便放声尖叫出来,然而,在剧痛过去后,祂感受到了自己的转变。
祂四肢著地,脖子长了许多,全身满佈金色的鳞片,一对翅膀比身体还要大,要宽,挡住了更多秘火的光芒。祂张开口,正想说话,却有炽热且光亮如秘火般的火焰被吐了出来。
法拉见状,也不禁低头嘆道。
“今天為吾之復仇之日,吾弟,去死吧!”马奥说。
祂与格拉努开始了祂们的决斗,马奥的长枪刺穿了格拉努的身体,但后者的火焰也烧伤了马奥。
打了好久以后,马奥便打算逃跑。祂飞快地跑到虚空的入口旁,但格拉努在祂头顶上拍著翅膀,速度比马奥要快多了。
祂们在虚无的入口处继续战斗著,马奥被迫至入口前,既不能进,也不能退,长枪在如此短的距离内没法刺中格拉努。
格拉努一口便咬在马奥的颈上,使后者流了许多鲜血,有一部份滴到蒙提欧上去,也有一些流到虚空之中。
马奥再也没法抵抗,在祂的弟弟放开了祂后,身子一软,便躺在虚空的入口前,奄奄一息。
“汝早已有杀吾之念头,想必為吾等之父之意思,吾恨汝!”祂大叫,接著,祂念了一句咒语,就断了气,死去了。
“奥--米里奥--格里劳--欧萨西亚--法特。”这就是马奥的咒语,祂临终的诅咒。
第三章 蒙提欧上的第一代居民(註:此文的部份名词并非使用英语发音)
於两位玛萨吉在斗争之时,蒙提欧上的生物已经开始茁壮成长。而在其中,有四个民族拥有最大的势力。分别為以下四个:
从雪原中心出现,自称為贝莉莎(Beleza),又称雪精灵;
在平原边缘出生,自称為霍尔提(Forte),又称平原矮人;
由高山孕育,自称為格兰德尔(Grande),又称高山巨人;
於海中诞生,自称為马奥兰德(Maldade),又称海底魔蛇。
雪精灵如冰雪一般美丽而优雅,却又跟雪原一样致命。她们主要居住在雪原一带,均居住在自己的部落中,由她们之中最有才能的族长带领。
部落之间从不发生战斗,甚至是纷争也没有,雪精灵是极為爱好和平的民族,而且十分有礼,武器只会在敌人面前挥舞。
她们漂亮得让人窒息,与人类一般高,有著一对尖尖的耳朵,留著一头柔顺的淡金色长髮,身材姣好,披著雪白的且由毛皮所製作的斗篷,揹著一个箭袋和一把长弓,手中则多会拿著一把於剑刃表面上划著精灵文的长剑。她们不穿衣服,也没有鞋子,赤著双足便在雪地中行走。
雪精灵不懂得锻造武器,武器都是由她们的夫君兼父亲的平原矮人於她们出生时打造的,可是,她们对著法术有著很高的造诣。
雪精灵的法术主要用於治疗受伤和生病的同伴,改变天气,或是在极端的情况下用於战斗中。几乎每一个雪精灵都精通魔法,但只有族长会经常施展法术。
由於她们在起床后几乎便整天拿著武器的关係,她们也是技巧高超的战士,儘管不到必要的时刻她们绝不亮自己的武器,但雪精灵对长弓和长剑的擅长程度仍是不容忽视的。而一旦她们与敌人发生战斗,除非双方有一方战败死去,要不然,她们绝不终止战斗。
同时,雪精灵也从不老死,在她们成年以后,容貌便将不再因岁月的流逝而改变,可由於生育下一代的过程极為复杂,所以她们的人口数目一直控制在一个极好的水平中。大多死去的雪精灵的死因都是於打猎时遇上强敌而英勇战死。
雪精灵只有女性,若她们需要繁殖下一代的话,则必须要长途跋涉的到达雪原以下的平原,和只有男性的平原矮人结婚及进行两族口中的神秘仪式,在那儿生活,直到孩子被诞下来為止。
如小孩是男的,那他必是一个矮人,那样的话,他将会跟随著他的父亲一起学习矮人的技能;如小孩是女的,那她便会是个雪精灵,她的母亲便会带著她回到精灵们生活的雪原。
一名雪精灵在平原中居住的时间是没有限制的,但一般都会在女儿出生后便离去。
总的来说,雪精灵是雪原的主人,她们几乎没有任何的天敌,除了她们称為雪原漫步者的冰原虎和有雪地巨人之称的洛波巨鼠。
在第一个雪精灵被咬死之前,她们都以為冰原虎是既浪漫又温驯的动物,但在一位精灵女孩被活活咬死之后,冰原虎便成為了她们的敌人之一。牠们约五米长,两米高,毛皮雪白,肌肉发达,牙齿十分锋利,似乎能咬断世界上所有的物质一样。
而洛波巨鼠则是她们的梦魘,牠们是高达三米的巨型老鼠,力大无穷,箭矢也很难重伤牠们。洛波巨鼠也更冰原虎更具侵略性,每一次遇见别的生物都会打起上来。
也因生活普遍安稳的关係,她们开始发展起自己的艺术,流畅而华美的精灵文字是雪精灵的第一个艺术的创造物。儘管精灵文的解读方法早已失传,这款文字於现世依旧用於装饰中(前提是你弄到了一篇精灵文,一般只有从北境以外的偷渡者才会得到这种珍贵的史料)。
雪精灵喜爱音乐,也比起任何的乐器,她们更爱自己的声音,因此,她们的歌曲都是依靠自己的美好嗓音唱出来的,据说她们会把歌词和自行发明的音符纪录下去,但至今仍没有任何人发现到相关的证据。
以下是一个雪精灵的日记:
我如常於我的帐篷中醒来,我披上我的斗篷,揹上箭袋和长弓,拿起我的长剑,就如我过去的一千多年所做的一样,踏出了这空无一物的帐篷。
我们的部落唯一的两个女孩正在追逐著,她们还没有拿著武器,在她们成年之前都是不允许把那些危险的东西带在身上的。
我绕过了她们,準备去族长的帐篷裡拿我这个月份的工作表,进了去后,咱们的族长又在沉思著,闭上双眼,找寻著那个我们一直没能想通的谜团──我们从何而来?
我个人会比较喜欢别的部落的说法:一个至高无上的存在创造了我们,就像祂也创造了霍尔提和格兰德尔一样。可是,我的族长仍然在思考著这个问题,并坚决表示对方的假想是错误的。
而当她找到了一个合意的说法后,她便会像那个部落的族长一样,开始思考我们死后的世界到底是怎麼样的。当然,这一天大概要多等几千年。
在那之前,她也许会被别人拉下台,换上一个……怎麼说好呢,比较实在的领袖,一个不会让自己真正的工作留给他人而自己思考无解的问题的族长。
可是,不论如何,我还是得向她索要我的工作表。
族长有点不耐烦地回过神来,看了看我,应该也能认出我是谁吧,便把一张由别人亲自写成的纸张放到我的手中,吩咐我小心一点后便再次陷入沉思了。
我看了看那张纸,上面纪录著我几星期以来被分派的工作。
不知道是谁订立的规矩,我们没有固定的工作,只有族长才会有。每一个星期,我们都会被分派不同的工作,直到下一星期到来為止。
这个星期,我的工作便是猎人。
我们贝莉莎并不常吃肉,但我还是得承认,吃肉比吃那些难以嚥下的草要舒服多了,也更能补充我们!的体力,加上我们需要毛皮去製造斗篷(但已经好几年没有这个需求了),专门為捕杀野生生物的猎人便出现了。
老实说,当个猎人比别的职业都要危险,没有贝莉莎曾因煮食而死去,也没有同伴由於採集部落领地旁的药草不小心而丢了性命。可是,一入不返的猎人的数目倒是不少,在我出生起大概也有三个吧。
杀些小动物除了会感到无比的罪恶感外,也没有甚麼危险的地方。但碰见了雪原漫步者的话,大部份猎人也只能逃跑了。
我无声地离开了族长的帐篷,快步却依旧寧静的走出了部落的安全范围,进入了那个森林中。
到了中午,我终於在林间深处找了个看起来不错的藏身处,只要我静静地不动的话,没有甚麼生物会发现我的存在的。
可是,过了好几小时后,我脚趾间的雪都已渐渐融化了,弄得我的脚趾头和指甲都湿湿的,还是没有猎物经过。
我打了个哈欠,这不是个好猎人的行為,可我真的忍不住了。
当我的眼眶不再因泪水而湿得看不清眼前的景物后,便差点尖叫了起来。
一头冰原虎无声地来到了我身前,正瞪著我的藏身所来看,似乎是知道了我的存在。
我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平復下来,尽可能在动作不大的情况下平伏在雪地上,笨拙但仍然悄然无声地往后退。
我不敢往后看,因為那会让牠发现我,一个细微的动作都逃不过牠的双眼。我不小心撞在一棵树上。
没有了,一切都完了,牠已经发现了我,踏著轻盈而优雅的脚步向我走来。我站了起来,因我深知自己是绝对跑不过冰原虎的,只好孤注一掷,与牠一战。
我把长剑插在地上,我不需要它,起码暂时并不需要。拿出了放在背后的长弓,搭上一枝箭矢,手指轻抚过羽毛,拉起弓,瞄準著正在前进的冰原虎。
牠似乎发现了我拿著武器,也该是察觉到我那微微颤抖的双手,甚至有可能看见到我那双略带恐惧的双眼,牠加快了速度,小跑著向我走来。
我放了手,任由箭矢飞往前方,落在牠脚边的雪地上──我射失了。我赶忙搭上第二枝箭,几乎没有瞄準便射了出去,结果自然是没法击中牠。
冰原虎愈跑愈快,我没有时间去射第三箭了,只好丢下长弓,拔出长剑,準备在牠扑来时攻击。
牠就如我所料想的一样,扑了过来,我连忙压低身子闪避,这使牠一头撞在我身后的树上。我见机不可失,便转过身来,一剑刺向了牠。
冰原虎的鲜血染红了我的长剑的剑刃,我没法子相信,自己就这样便干掉了我们的天敌──冰原虎。
正想把牠的尸体抬回部落时,另一个我不想看见的生物,不,是我更不想看见的生物出现了,那是一头洛波巨鼠,壮得难以用文字来形容。
对上了牠,我除了逃跑外还能干甚麼?我拿起了武器,没命地逃跑,甚麼冰原虎的尸体,都不能管了。要不然,只会使大地上多出现了我的尸体而已。
不过似乎在看见冰原虎后,牠没有了对我的兴趣,所以也没有追著我。我喘著气跑回部落处,不禁鬆了一口气。
刚才真是惊险啊,差点便让我对猎人的工作有了恐惧了。唉,明天还得去林子一次,说不定又会遇上那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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