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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梦境【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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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废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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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1-24 00:27:03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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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坑真是大得让我无法承受了。

话说这篇文章似乎错误百出,感情也没有很好的表现,不过我觉得自己的风格好像……又变。希望有人会喜欢……

=================================


在离开那片田园后,我的梦里常常会出现一片昏黄的田园,阳光变得不是那么刺眼,我感觉到自己能够飞翔——就像长了翅膀那样。麦穗随风摆动,像暗淡的金色浪涛。我其实并不愿意离开田园去冰冷的钢铁城市。

——可这是现实世界。

我记得自己小时候常常在比自己头高的麦穗田中狂奔着,一天之后锋锐的麦穗会划破自己的衣裤,奶奶便带着责备的口吻教育自己,事实上自己也能隐约看见奶奶嘴角隐藏的笑容,那是我生命中无法磨灭的印记。

到了冬天,便是连绵的雾气。雾气仿佛横亘于整个世界,没有一丝罅隙。苍穹常常传来不知名的鸟的鸣叫,凄哀婉转。而每个冬天,除了在家中独自看电视之外,我还记得自己在和奶奶去了很远的地方,奶奶带着自己去滑冰。

而每次自己也会问,奶奶不一起来么?奶奶笑着摇摇头,说,不用了,奶奶就看着你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总是觉得很失落,然后下一刻固执地认为在明年冬天奶奶会穿上滑冰鞋的。

在我十四岁生日的时候,那个潮热的夏天,一个女人来到了田园中。我问她,请问你是来这里玩的么?女人愣了一刻,然后欣喜地问,你是艾塞克?我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然后女人兴奋地抱起自己,说,我是你妈妈啊。

——妈妈?我反复咀嚼着这些字眼,眼前这个女人就是自己的妈妈?这就是被同学们嘲笑没有母亲的自己的妈妈?

我小心地问,你是……我妈妈?那个女人似乎在期待着什么,她取下太阳眼睛,碧色的双眼熠熠生辉,仿佛在等待一个已经得知的答案。

我后退两步,说,我没有妈妈。然后我跑到了奶奶的身边,奶奶的神色平静,看着失落的女人说,玛丽,孩子一瞬间不能适应,你再等几天吧。女人恢复笑脸,说,也好,那我一个星期以后来接我,你做好准备。

然后那个女人又带上太阳镜,走出了门。房间里突然间安静下来,似乎空气中只有我淡淡的呼吸声。奶奶叹了一口气,那时候的我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于是问,奶奶你怎么了?奶奶说,没什么,就是头有些疼。

说完,奶奶突然别过头去,肩膀轻微地颤抖,我知道,奶奶在哭,却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我上前帮奶奶揉肩,说,奶奶你别伤心了,我不会和她走的。

唉,你还太小,不会明白的。奶奶的声音仿佛是她脸上纵横的沟壑,隐藏着多年来的失望与痛心。到了夜晚,空气依旧潮闷,我和奶奶睡在一张床上,奶奶给我扇扇子,给我讲故事。

生活似乎又恢复了之前的轨迹。清晨时分天边已经有淡淡的红色,我知道接下来奶奶便会去那片田园中劳作,于是我早早地穿上衣服,在暴烈的阳光下呼唤着奶奶的名字。

奶奶戴着一顶草帽走了出来,我同她一起去了田野里。脚下的小石子路热的发烫。我取下奶奶给我戴上的草帽,想要看看天空,在一片如同电视上看到的大海的湛蓝中,一个耀眼的光点我无法直视,天空仿佛也被高温灼烧的慢慢扭动着庞大的身体。

我感觉眼前有无数的光点在闪烁着,闭上眼睛也有一点明亮在视网膜的中央,便如,黑暗中的那点仿佛一吹就会熄灭的淡淡的光芒。

如果那个女人不会再来,我想我早就忘记了她。不是说好了我带走艾塞克么?那个女人说,奶奶说,但是孩子他不愿意啊……女人没有再说话,她径直走过来抓住我的手,彼时的我因为年龄不大,执拗不过这个陌生的女人,那个时候我感觉她的手就像钳子一般紧紧箍住我的手,以至于我分毫弹动不得,只能随着她的脚步移动。

就在方才,我还在为自己扫了地而沾沾自喜的时候,那个女人突然走了进来,问,艾塞克,你奶奶呢?我没有说话,跑出了家门,牵着刚从烈日下劳作而归的奶奶一路小跑回家,进了家门本以为自己会被表扬,但自己扫地聚集在一起的灰尘被那个女人一脚踏上去,脏东西四处逃匿,然后不知道是哪里来了一阵风,让我的工作全部白费了。

我不想走,于是拼命扭动着,想挣脱她的手,恍惚间,我好像看见了坐在座位上的奶奶,奶奶看到这一幕似乎无动于衷,不过她却在流泪,明明只是一瞬间,我却看得极为清楚。

——眼泪顺着奶奶的眼眶向下流着,然后慢慢填补着纵横的沟壑。

不知道为什么,我也突然哭了出来,我大叫着,我不走,我不走!奶奶救救我!女人气急败坏地放手,我硬拽的气力全都回到自己的身上,我无法控制,跌倒在地上,奶奶终于站了起来,将我扶起来,说,玛丽……

奶奶没有说完,那个女人挥了挥手示意奶奶别再说下去了,她坐在凳子上,手撑着额头,竟然笑了起来,说,你以为我容易么?这些年我下海经商,你可知我受了多大的苦?如今我只是想要回我的孩子,我承认是我自私,当年如果不是贪图欢乐,我早已养着孩子……要知道,我丈夫已经死了,我没有再嫁,一个弱女子在打拼之后只是想要回一份家的温馨,难道这你都不肯舍予么?

奶奶翕张的嘴唇突然停止,她眼里已有苍凉衰老之态,我抬起头来看奶奶,仿佛觉得奶奶在一瞬间又老了,便如冬天苍穹上与自己家人失散的孤寂的大雁。房间里没人说话,两人各怀心事。我抹掉眼泪,正想说话,奶奶却温和地笑了起来,对我说,艾塞克,跟你母亲回家吧……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奶奶,又立刻转头望着那个女人,我说,我真的不想……奶奶搂住我,摩挲着我的头发,说,艾塞克,你该与自己的母亲生活,你妈妈说的没错,她这么多年来并不容易……你还是可以每个月回这里一次啊……

我终于哑口无言。

第二天清晨,我收拾好行装,和那个女人一同走出了家门。木屋边的栀子开的正盛,空气渐渐变得炎热起来,苍穹上的云朵絮丝纠缠,一片金色的麦田在风中摆动,麦田中斑驳的影子隐藏着我童年时的欢乐,地上的小石子硌的脚心生疼。

我回过头望那间生活了十一年的木屋,奶奶端坐在凳子上,目送我们远去,她的眼神里蕴含着太多的隐忍,太多的辛劳,太多的苦劳,我不知道在我离开之后,奶奶一个人应当怎样生活?

每天早上外出劳作,中午回家休息,下午继续劳作,——是这样的么?是这样一个人孤独的生活着么?小屋里一定会变得寂静冷清罢。我忍不住,反身向回跑,在奶奶膝下,我拿出那双溜冰鞋,说,奶奶,今年冬天我不滑冰了,我留给奶奶。说完,我又跑回了那个女人的身边。

虽然没有看,但是我隐约感觉的到,奶奶现在一定很欣慰,又很心痛。

我和那个女人坐在一辆汽车上,从一条笔直的公路驶去。一路上她想尽办法让我开心,我却始终闷闷不乐。车窗外的风景不停变换着。从幽静的田园风景转到了寂静荒凉的平原,风沙轻轻在玻璃上一滑而过,在天的尽头,是一座座雄浑的连绵的山。暖色调与冷色调的完全结合。

然后渐渐地,人烟多了起来,在汽车上我感觉很不习惯,脑袋昏沉,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已经睡去。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了,我们驶入了一座城市。

城市里繁华雍容,各色人物在街道上行走着,甚至还有许多我从未知晓的商店,平日里只能在电视里看到的景象如今我一一收于眼底。

人们在这样的冰冷都市中狼狈地各自生活,抬起头来,天线上站立着许多鸽子,它们咕咕地叫着,似乎是在呼唤同伴。这样的城市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如一座进了就出不去的庞大错杂的迷宫,人们为了找寻出路,纷纷奔波着,最终无疾而终。

下午时分,空气中的温度慢慢降下来,车里更是冷清到了极点。艾塞克,你要什么?妈妈都可以给你买。身侧陌生的母亲突然温和地说着。我想了想,说,我不知道。之后车里再没人说过话。

车到目的地了,我笨拙地打开车门,脚踩在大地上,顿时生出安全感,不过那种微微的凉意也让我打了个哆嗦,母亲见状赶紧为我披上一件衣服。母亲牵着我的手,往一栋高楼里走。

母亲的手就像冬夜里的雪那么冰冷。

我们乘坐电梯上了五楼,母亲打开其中一间房子的门。房子装修得很漂亮,灯光柔和,一切都很安宁。我拘谨地脱下鞋子,紧随母亲进了厨房,母亲指指桌上的盘子说,有点心你自己吃一点吧,我先打扫下房间,然后做饭给你吃。

我拿了一块蛋糕,坐在窗边,天空红的仿佛就要滴血,眼睛里所见到的全是冰冷的高大建筑,而之前的一望无际的青草,树林以及微微有些发白的地平线,现在在这里都不见了。

怎么了?快吃啊。母亲看着我说。我没说什么,将蛋糕一下塞进嘴里。虽然我坐车这么久但是此刻我猝然间发觉——其实我一点也不饿。

打开房间的门,走进黑暗,母亲上前帮我开了灯,说,这就是你的房间,你觉得怎么样?我说,觉得很好。我似乎听见了母亲很笑声地笑了下。我的房间进门就是床,床后面是窗户,窗户前是书桌,对面靠墙壁的两个柜子分别是用来装书和衣物的。

我躺在床上想要休息一下,我的视线里一片血色,之后眼睛胀痛,闭了起来。

在梦境里,我回到了田园,天空余留下一片怆然的颜色,阳光再也不刺眼,微风吹来,麦穗随之摆动,在阳光下就如金色的浪涛。我沿着小路回到了房子,推开房门,一片死寂。奶奶安详地睡在床上,我慢慢地走过去,心里有些害怕,我叫她,却没有回应,我摇她,她依旧无动于衷。

我使劲地叫喊着,声音却仿佛沉入深深的海底,我的动作变得迟缓而笨拙,声音也传不出去了,我伸出手,却感觉自己被什么拖开,我看着奶奶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

黑暗中我睁开双眼,温热的液体刚从眼眶流下,窗外已经完全黑了。我掀开被子,夜晚的气息仿佛比田园里还要潮热,我到浴室摸索了半天才找到灯的开关,之后我洗了一个凉水澡。

事实上,我并不是不愿意叫她母亲,而是这十几年来我们已经生分到了可以用肉眼看见隔阂的地步了,与她对话我感觉尴尬,与她一道吃饭我感觉尴尬,当她骄傲地告诉别人这是我儿子的时候,我感觉尴尬,甚至她对我笑,我也感觉到有些生硬,而每每这个时候我都不能避免地想起奶奶,我希望能回到田园,哪怕是打一声招呼也好。

之后的日子里我被母亲送往城里的一所私立学校学习,我对学习并不怎么感兴趣,无论老师抑或同学对我的看法基本都是我行我素,因为自己无所谓的性格所以老师似乎并不怎么喜欢我。

我的成绩基本都是在为班上拖后腿,然后老师找到了母亲。回到家后,母亲问我,为什么不好好学习?

我说,因为学习很无聊。
母亲说,如果不学习你将来怎么办?
我说,我不知道。
母亲温和地拍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好好学习,就算不为了我,也别辜负你自己的人生。

彼时的我并不明白究竟什么才是不辜负自己的人生,我认为如果一个学生不爱学习,老师也劝不回来,那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我就这么甘愿沉沦下去,老师后来在班级上读名词竟直接省略我的名字不读,我也落得轻松。

我拿着母亲给的零花钱买了许多许多CD,若是感觉无聊便随手拿一张来听,无论是Adele的,或者是Arca的,我都非常喜欢,因为音乐都与夜色天衣无缝地融接在一起,我坐在沙发上,静静听着,母亲因为工作缘故,通常要凌晨才能回家。

到了一月份,期末考试已经结束,我的成绩几乎是惨不忍睹,老师再次将母亲请来,谈话持续了整整三个小时,从中午一直到下午。回到家后,母亲似乎疲弱不堪,但脸色铁青,她问我,这是为什么。

我说,我真的不想学。

她没有说话,忍耐似乎已经到了极限,我看的清楚无比,母亲细长的手上青筋凸起,仿佛生活带来的痛苦以及磨难几乎就要爆发,然而她却吐出一口气,神色苍凉地看着我,问,那你究竟想怎样?

我说,我想回田园看看奶奶。她没有说话,将头深深地埋了下去。我看见母亲的发隙间竟然已经有了几根若隐若现的白发,房屋里迅速沉寂下来,气氛像极了一年前母亲只身来到田园里对奶奶以及我诉说的她的那段往事。我不敢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她。

她终于抬起头来,在厨房明亮的灯光下,母亲却显得格外苍白,我一瞬间仿佛见到了奶奶,因为母亲此刻的神情和奶奶失望时的表情,一模一样。我突然心疼无比,母亲在一年前应该说是伤害了奶奶,而此时,我却又伤害了母亲。

我为自己犯下的错误而感到羞愧不止,这是这些年来我唯一一次感到对自己的失望,就像一个幽静冷寂的深渊,将我慢慢拖下去,我想要反抗却已能悲哀的熟悉了那里的环境,我开始想,是我与这个城市格格不入,还是这个城市与我格格不入。

还没能得出问题的答案,母亲突然说,那明天我们一起去。回归田园,去找奶奶。这是我一直想要做的事情,而当母亲带着无奈妥协的神色说出这话的时候,我竟感到有一丝胜利的快感,然而巨大的没落却在下一刻吞噬了我,让我丝毫高兴不起来。这些时日以来,我无时无刻不想着回去。

我想学着奶奶的样子在一旁看奶奶滑冰,这将是一件多么有趣的事情。梦境里又出现了如同以往的阒静田园。巨大的云朵挡住阳光,让阳光呈柱状投射下来,照亮一小片麦田,我孑然一人在同头高的麦田中尽情奔跑——就像小时候那样。

醒来的时候,我们已经到了城郊。还在深冬,我在温暖的车里百般无聊,我抹开玻璃上的淡淡雾气,窗外的世界依旧没有改变,从人烟阜盛的城市到郊外,再到人烟稀少的野外。远远地,我便看见了淡蓝色的房屋,旁边是收割完后的麦田,显得竟有些荒凉,和我梦境中的这里有些差别。

其实我只是觉得今年的深冬里,麦田的高度比以往都低。下车后,我向房屋走去,几个陌生的男人走了出来,他们看着我错愕的表情说,哦,找那位老太太么?在房子后面,然后领头的男人又让其余的人继续搬走房屋里的家具。

我和母亲走到了房屋的后面——什么也没有。

除了孑然处在荒凉世界的一块石碑。我惊地说不出话,只是走上前抚摸着石碑。石碑上刻着奶奶的名字,甚至连照片也没有。我以为我会大哭一场,可是我却连哭也哭不出来了,奶奶就这样走了?

我不相信。我转过头问母亲,这是个玩笑对么?母亲神色哀伤,目光高远,对我说,谁会开这样的玩笑。我突然醒悟过来,很久之前在家里梦见奶奶独自躺在床上,一字不言,原来那竟是个我没能理解的谶语。

我回到屋内,静静坐着,身后足音跫然,母亲走过来说,永远要对可能发生事抱有警戒的心理并且做好最坏的打算。母亲的手握住我的手,母亲的手温暖细腻,和第一次完全不同。我却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我起身开始在田野里跑步。

——再也不会有麦穗割破自己的衣物或是裤子,再也不会见到奶奶嘴边隐匿的笑容,再也不能听见鸟群的鸣叫,我将失去自由,四肢禁锢,不再于寒冷的冰湖上自由的飞翔。

在后来的日子里,我却不断的梦见田园,不断的梦见奶奶的笑靥,不断地梦见我和奶奶一起滑冰,即使我知道,我不该这样,可我总是逡巡于回忆与现实之间,做一个宁愿寂寞的人,我开始渐渐明白什么才是不辜负人生。

我也开始明白,生活必须学会逆来顺受,每个生命都应该有着鲜活的气息以及饱满的内实。后来的后来,我找到了给奶奶刻墓碑的人,得知奶奶在临走前说,在上面写永远爱……话未说完,奶奶就已经离去。

我几乎能想见奶奶痛苦的样子,苍白的眼神。我也知道,上面没有说完的话接下来是什么,我以为自己能够克制住,但却没有母亲那样的坚强内心,我做好的最坏的打算,却没有做好对最坏打算的准备。

夜里,我百无聊赖,睡不着觉,于是起身收拾房屋,我却找到了一张没有开封的CD,我取出来静静聆听,不禁想起了一些人一些事,人是必须赎罪的,因为人都有罪。

In the morning light
Half awake and half asleep
Have you ever laid there thinking
Was it all a dream?
But you reach out and she's there
Every moment, everywhere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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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1-24 03:35:02 | 只看该作者
逝去的童年理想乡。
人真正从内心当中感到依恋与亲切的总是来到世上的最初时光接触的那些人和风景,其余的世界无论美丽与否都只是异乡,十几年的隔阂带来的陌生也许需要不只十几年去消除。

And when the night comes dow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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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1-24 23:19:56 | 只看该作者
好像在分别的1年里,主角没有每个月回去一次?
-------------

“就在方才,我还在为自己扫了地而沾沾自喜的时候,那个女人突然走了进来,问,艾塞克,你奶奶呢?我没有说话,跑出了家门,牵着刚从烈日下劳作而归的奶奶一路小跑回家,进了家门本以为自己会被表扬,但自己扫地聚集在一起的灰尘被那个女人一脚踏上去,脏东西四处逃匿,然后不知道是哪里来了一阵风,让我的工作全部白费了。”
我觉得母亲不大像会做出这种行为的人。
——我听说和尚庙里很多同志啊,不知道是真是假。——我们不称同志的,那是你们俗家的说法,我们都叫某某师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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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8 05:54:49 | 只看该作者
以下引用回转寿司于2008-11-23 19:35:02的发言:

逝去的童年理想乡。
人真正从内心当中感到依恋与亲切的总是来到世上的最初时光接触的那些人和风景,其余的世界无论美丽与否都只是异乡,十几年的隔阂带来的陌生也许需要不只十几年去消除。

And when the night comes dow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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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一个长篇计划被我硬生生的砍断了。

因为我发现坑补不完了。

以下引用狸猫阿白于2008-11-24 15:19:56的发言:

好像在分别的1年里,主角没有每个月回去一次?
-------------

“就在方才,我还在为自己扫了地而沾沾自喜的时候,那个女人突然走了进来,问,艾塞克,你奶奶呢?我没有说话,跑出了家门,牵着刚从烈日下劳作而归的奶奶一路小跑回家,进了家门本以为自己会被表扬,但自己扫地聚集在一起的灰尘被那个女人一脚踏上去,脏东西四处逃匿,然后不知道是哪里来了一阵风,让我的工作全部白费了。”
我觉得母亲不大像会做出这种行为的人。



不好意思,但是我在文章的开头的开头也已经说明我无力回天,因为文章里面的BUG真的很多……=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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