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oject1
标题:
《虚构的人生活在虚构的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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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mj0234
时间:
2021-4-18 22:02
标题:
《虚构的人生活在虚构的世界里》
话说,从零开始,在天地初开之前,有一位无双大能。
不知道自己从哪来,不知道自己要去哪。
它孤独的活在一个空无一物的世上。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无色无相。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无所不能。
它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无所事事,睡下,不醒来,是它唯一能做的事。
无双大能,终日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闻不着,什么都碰不着。
一天,不知为何,它醒了,无中生有,一个想法出现了。
无双大能造出了一个奴隶,给这个奴隶起名为,神。
神,称呼无双大能为,主。
神的工作是,使用主赐给的能力,造游戏给主玩。
在这个游戏里,有天,有地,有人,主玩的是附身在一个人身上体验生活。
人的功能之一,会死。
当主成为人之后,神就会操纵天地间的一切去伤害主人,帮助主,借人的死,完成自己的死,已达到永远脱离自己原本一无所有的生活之目的。
人的死法一共有十大类。
但全都只是杀掉了人,没能杀掉主。
最终,在目的不达的结果面前,主,怒了。
「你这没用的东西,我要你何用?」
主,毁天灭地,杀光了人,杀掉了神。
又过了一段时间,也许很长,也许很短,主的生活用不上时间观念。
一天,不知为何,一个想法出现,主复活了神。
主命令神去造游戏,让游戏里的人自己玩自己。
主打算借看戏来打发时间,看人们活来活去,死来死去。
但是,原本听话的奴隶,居然不听话了。
无论怎样赏,怎样罚,神就是不为所动。
最终,主答应神的要求,住进游戏里,再也不出来,神才同意为主造游戏。
一回生二回熟,造游戏对神来说,不叫事。
叮叮咣咣。
轰隆轰隆。
稀里哗啦。
乒乒乓乓。
五毛特效。
很不讲道理的,就造好了。
游戏里的世界,名为,吉阿大空。
吉阿大空里的人,被神,在游戏外面,掌控着。
神,掌控人的方式是给人设定了,身体,头脑,知识,命运。
身体供养脑子。
脑子运用知识。
知识需通过命运来激活。
有命运要完成的人必会有身体。
所谓命运,如同戏子演戏。
在特定的场合。
做特定的事。
说特定的台词。
除了命中有数的时间,其余时间,人人都是自由的,这个时间,四舍五入,比零大不少。
至于,那个主,上哪去了,做了什么,不重要,在我们的故事里,主角不是它,是人,人间正道是沧桑的人。
当然了,这个主,还是会出现的,毕竟没有它,就没有我们这个故事里的世界,所以,在情面上,给个配角之一的位子,它还是有资格拿的。
本故事取材于现实,经过魔改,编成故事。
五。
四。
三。
二。
一。
开始。
笑贫年间。(虚构的一个历史时间段。)
一群仙人建立了一个王朝,哀达金之国。
这仙人啊,是人变的,起因是他们接触过一种名为灵石的东西。(灵石象征的是力量,比如知识和资本,还有运气。)
倒不是任何人碰过灵石就一定可以变成仙人,他们得先过命运这一关。
按照命中有数,人碰了灵石之后,会先生一场怪病。
有的人,熬不过,会死。
有的人,熬过了,但变成的是妖魔鬼精。
(妖,指的是人多就可以战胜的怪物。
魔,指的是人多也战胜不了的怪物。
鬼,指的是明明毫无威胁却在外表上看不出来的怪物。
精,指的是不会主动与人为敌的怪物。)
剩下的人,才会成仙。
过程之中,还会发生一些细节的事,总之没有一帆风顺就对了。
对人而言,看不见命运是必然的。
但人若是想看见命运,也是有办法的。
只不过使用这个办法的人,会招来天劫,下场通通九死一生。(本文跟其它文,在很多词语的用法上,是不同的,请记住,我也想让您尝尝鲜不是。)
感谢您看到这里。
接下来。
我们就进入正文吧。
作者:
mj0234
时间:
2021-4-18 22:04
本帖最后由 mj0234 于 2021-4-20 20:42 编辑
有一座山,叫上下山。
山上有一个人,名叫永强。(姓什么,您随意。)
一天。
他从无父无母的房子里出门,过着日常生活。(这里不是说父母双亡,是有象征的,象征什么呢?)
今天的山上跟以往不同,地上多了一个东西。
一个人,一个身穿价值不菲的服装之人,一个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身穿价值不菲的服装之人。
那人身上有块牌子,上面刻着,乐真贵。
永强很惊讶,世上居然除了自己,还有第二个人。
可惜是一个不会动的人。
不会动的话,还算人吗?(没有贬义,不会动指的不只是身体。)
永强使用灵力。
(灵力,指的还是力量。
人使用,叫人力。
仙使用,叫仙力。
妖使用,叫妖力。
魔使用,叫魔力。
鬼使用,叫鬼力。
精使用,叫精力。
不知道使用者是什么的,叫灵力。)
永强吸取了那人的记忆。(剧情需要,有象征的,象征什么呢?)
脑海中出现了一段视频,讲述了一个人怎么出生,怎么上学,怎么交友,怎么就业,怎么晋升。
被记忆推着走的永强一下子变成了另一个人。
从今以后,永强改名为,乐真贵。
安葬了那人之后,乐真贵穿上了新衣服。
一身帅气酷炫的装扮。
然后下山。
没过几天。
一家客栈,一位壮士。
「店小二,给我再来一壶酒,加一碗炒豆。」
那壮士,穿着一套华衣,戴高帽,带着一柄长刀。
衣是机甲服,晶莹剔透的机甲服。
刀是绣春刀,头上鸟纱帽戴得老高。
煮着酒,嚼着豆,太过沉静,在周遭热闹的气氛里显得格格不入。
一壶好酒,一群飞雁。
暖酒入喉,他想感慨点什么,望向天上的影子。
那群飞雁,是不是在笑话自己不会飞?
这想法一出,连他自己也感到荒谬。
原本已完成隐士成就的他,现在却位于前往战区的路上,以前的一切全没了。
随着越来越多的仙人避世绝俗,凡人的烦恼越来越多。
这次的战斗,碰巧有几个好心人邀他出马。
只不过是没有回报的付出,令人心烦。
但他又有什么办法呢?毕竟人人都有不得不惹上因果的原因。
三催四请九面金牌,唤来侠客提刀赶至。
从山上下来,山下新鲜的事物多不胜数,其中最重要的是人们看见银子时的笑容。
银子在手,会有一点儿安心感在。
微风拂过。
风中挟带着的那一丝近乎细不可闻的呼喊被侠客以灵力加持的耳朵所捕捉,他拿起长刀飞身下楼。
小二急忙追来,说是还没有付账。
他便丢下一块银子,道是要去解手。
小二指向另一边。
「客官,茅厕在反方向呢。」
侠客只挥挥手让他别管。
这天下不小,两人相遇是要怎样的缘份?
随着那一声呼救,深入暗巷,侠客见着两个恶棍。
竭尽全力呼喊的,是一个身陷绝境的举着一个大龟壳的少女。
「为什么无论走到哪里,总会有像你们这样的东西?」
见恶棍们对他磨刀霍霍。
侠客呼出一口酒气。
长刀出鞘,一招既出,就即一刀封喉。
带着难以置信的表情倒在地上,流血之前,一个恶棍已经死了。
见侠客武艺过人,另一个恶棍心生一计,假装害怕,抱头鼠窜,想绕到侠客身后偷袭。
岂不料侠客早有预备,趁势一手就像是捉鹅一样把他给举了起来。
恶棍奋力挣扎,却感脖上逐渐寒冷。
定睛一看,薄薄的冰层爬上了恶棍的脖子,像是毒素一般渐渐蔓延至他的全身。
一脚把已经冻成冰雕的恶棍踹倒。
在不弄脏身上华服的前提下。
侠客直接用力一踏,把那头颅踏成冰渣。
肃杀之威,不言而喻。
「受惊了吗?小女娃。」
纵使嘴唇已经发白,但少女还是坚持摇头。
侠客忍住不笑。
为什么明明她已经怕得发颤,还是要说这个显然易见的谎呢?
「女娃儿,这事也算是我的错。就让我请你喝上几盏淡酒怎样?」
旅途孤独,有个人对酌也是件美事。
但转念一想,这样的举动又跟那些绔纨子弟有什么分别?
尴尬一笑,侠客打算转身离去,却闻伊人细声轻语。
「头……」
「头?」
侠客皱着眉头,很疑惑,复读了她的话。
「有馒头的话,就去。」
听女子说出这句,侠客不禁哑然失笑。
馒头。
两个人在她跟前被无情地处决,有一个甚至是被侠客以灵力支撑的法术杀死的。
她目睹了常人一生都不知道能不能看见一次的恶劣景象,而她此刻什么都不在乎,只想要个馒头。
「馒头?当然有馒头了,还有豆浆,和暖的豆浆。」
回到客栈,侠客与少女对面而坐。
桌面上有馒头,如同侠客所许诺的。
桌面上有豆浆,也如同侠客所说的一样热气腾腾。
少女的脸俏丽,少女的髮髻乌黑,头顶有两个像团子的大蘑菇。(科普一下,人类的祖先,候补之一,是菌,上网搜索的时候,可以顺便搜索一下,自私的基因。)
但见她毫无仪态地,大口大口地咬下那再也不能再普通的馒头。
「所以,小女娃你怎样称呼?」
看她吃得那么欢,侠客也感到了一丝欣慰。
为自己盛上一碗酒,他问姑娘芳名为何?
那姑娘听了,左看看,右看看。
又让那眼珠骨录骨录地转,思索一会儿后,她压低声音,反问侠客道。
「你,相信神吗?」
「不太相信,但也愿天上的老爷或娘娘保佑,别让我死在沙场上了。」
侠客觉得少女有点不可理喻。
但他想要个能聊天的话伴,想要得不得了。
「孤……我不是在说你们这些凡人塑造的偶像,我在说真的能创造天地的那个。」
「那是天道,小女娃。不是神祇,纯粹就是一套毫无意识的自然法则而已。」
「但要是我告诉你,天道有意识,而且他的存在只是为了折磨一个人呢?」
姑娘的轻语中是天机,但在侠客耳中就完全只是疯言疯语。
「那就让天道杀死那个人呗?天道就是必然,要是真的有那么一个人,他早就早死了。」
侠客被她逗乐了,莫非这姑娘是个傻子不成?
「嗯。」
那姑娘听见他的回答后,什么也不说,有气无力地站了起来。
「你要回家了吗?」
侠客问。
「我没有家。」
「那你要去哪?」
「解手。」
姑娘扭捏了一下后,向侠客耳语道。
侠客一愣,把姑娘目送而出。
「茅厕在反方向,蠢货。」
再喝下一碗温酒。
看来在前往战区的路上,侠客多了一段令人不省心的因果。
(以上有部分是别人帮忙写的,喜欢的话,欢迎帮忙续写,一个人的能力真的很有限啊,我在现实里取材,通过脑子自动组装,筛选,提取出故事,光这样,就足够我头痛欲裂了,肯定是因为,有些东西,不在我这里,所以没法从我嘴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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