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 | 0 |
VIP | 9 |
好人卡 | 0 |
积分 | 0 |
经验 | 26549 |
最后登录 | 2018-2-5 |
在线时间 | 2057 小时 |
Lv1.梦旅人 巡林客
- 梦石
- 0
- 星屑
- 39
- 在线时间
- 2057 小时
- 注册时间
- 2010-7-22
- 帖子
- 3918
|
加入我们,或者,欢迎回来。
您需要 登录 才可以下载或查看,没有帐号?注册会员
x
本帖最后由 搪突鼍獭瞋 于 2011-8-2 13:29 编辑
很久没看到有人发文了,所以看到叉包的文章后仔细看了看。
很莫名的来了一点灵感,于是就把那篇文章用蜥蜴人的视角重写了一遍(口胡)。不过我对文章的悬念始末有自己的理解和想象,所以有些情节和原文有差异,算是二次创作吧(摔)
先上原文链接
http://rpg.blue/thread-200920-1-1.html
写得很短
我叫莫斯凯拉。
“那个东西”还在我身上。那是一块美丽的小石头,正等着我把它带回母星,并和上千万居民的生死存亡息息相关。“就这么个小东西……”我看着星际飞船的窗外,不禁习惯性地用手指摸索起来。精细的纹路中散发出一股股的细微能量,渗进我手背的鳞片中。尽管我不知道这石头的真正用途,但所剩无几的良知仍然指引着我。
突然舷窗外有一片反光一闪而过。太空垃圾?不不,星际航道的扫除巡航队在一小时前才飞过这片区域。我咽了口唾沫,接下来的事情更让人心里一沉:窗外的等离子推进协调器正在向前喷射,毫无疑问地,这该死的飞船正在停下来。而四周有一整队的侦查艇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四周无依无凭,在太空中可没有一分钟内到达的救援队,没有修理厂,也没有武器库。宇宙海盗不会轻易杀人,但眼前愈来愈近的飞艇上架着可怕的重武器:他们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包括干掉整艘飞船。确切的说,他们是为我而来的,为了我的石头。
究竟该怎么办呢……一时间,本能战胜了理智。佣兵是靠刀枪和拳头解决问题的,而刀枪所及范围以内的便只有这艘船上了。“驾驶员出卖了我”我这样想着,并快步走向舰桥然后敲门而入。
机组接待员很有礼貌地向我询问来意。而机长飞快地瞥了我一眼,然后露出了从侧脸也可以看清的紧张表情。果然是他们通报的军团,我心里的恨意开始膨胀起来。竖起一只手指打断了接待员的询问,然后骤然一转,用食指和拇指捏碎了他的喉咙,指甲深深地嵌进骨缝。瞬时一片寂静笼罩了舰桥,只能听到仪器的嗡嗡声和死者喉咙中挤出的尖细杂音,好像要溺死在自己的血液中一样。接下来的短短几秒内,驾驶员们便没有一个活着了,像缺少反抗力的公鸡一样统统被扭断了脖子。
快速利落地杀人行径激起了我嗜血的欲望。然而小石头的一阵温热触感将我拉回现实。
“正义的使命。”我重复着这句话。它总是像帮我戒除毒瘾一样逃离心中可怕的野兽。这算不了什么,我想,这和过去的我不同。我这么做是为了更高的正义,没错,为了挽救千万人的生命,这点牺牲算不了什么。我再也不是那个过去弑父的恶徒了,永远不是了。我抿了抿嘴唇,朝门口走去。当跨过接待员神色惊愕的尸体时,听到一个微弱声音对我低吼:借口!我留意了一下门口的监控影像,突然看到一个女人似乎在争论什么。尽管她在执意争辩,但眼中难以掩饰地流露出退缩的神色,似乎在竭力说服自己,似乎再找理由让自己屈服。“我们本质上是一样的。”我这样想着,似乎有点过于悲伤了,并没发现有几个人正在靠近舱门。直到听到有人撞在门上发出的啪地一声才警觉起来,一剑贯穿了门板。我推开舱门,那个贴在门上的男人顺势摔倒在地上,胸口流出的鲜血和杂物伴着一股焦味流下台阶。
那个犹豫的女人站在我面前,抑制着冲上来的冲动。
绝对受过训练,我想。杀人的畅快感消退了嗜血的欲望。面对这些乘客,我已经能理智地思考了。事实上我更愿意和他们讨论问题而不是打架:他们当中有人知道了我的行踪并透露给了机组成员。
我舔了舔嘴唇,高声说道:“有人了解了我的行踪并出卖了我,”随即转向那个意思女佣兵的乘客 “但不是你,所以请不要阻碍我。”
“你怎么知道?”她毫不动摇。
“因为你和普通乘客一样,眼睛里布满了恐惧和惊讶。”我撒了个谎,真实的原因是,内应者不用刻意压抑自己反抗的意图,点破这点则会使我增加一个潜在的敌人。
“而且,”我接着说“只要不阻碍我完成任务我就不会杀你。”
“你是佣兵?”她的问题似乎也印证了她也是个佣兵的猜想。
我点头表示同意,接着补充说:“我是个为信念而战的佣兵。”
她会怀疑么?这个论调连我自己都有点怀疑。
短暂的停顿。
女人指着外面的巡逻艇:“那些是为了围攻你而来的?”
“算是吧,”我说,“不过大概不会贸然攻击。”看到她的脸上浮现出疑虑,我补充说:“你完全可以相信我,但理由无可奉告。”
这时一段视讯信号切了进来,不仅投射在主显示屏上,各处显示屏都展现出相同的画面:是个衣冠端正的舰长,穿着有巨大皱领的礼服。他清了清嗓子,然后说:“各位尊敬的乘客,我的舰队正包围着你们的飞船,我猜想你们一定很惊慌。”人们开始骚动起来,但那段讯号似乎充耳不闻,“你们很无辜。我真正要找的是利用你们这些平民作为踏板来完成邪恶计划的爬虫,对吧,莫斯凯拉。”
我怒火冲心,咒骂道:“天杀的军团走狗,居然做出一副被害者的姿态!”
对方仍然没回应,眼睛也没眨一下,更没有注视我所在的方位。该死,这是单方向的视讯。那帮家伙从一开始就不打算接受拒绝,不出所料的话,他们应当马上就会留下最后通牒。
“那个暴徒,蜥蜴人,莫斯凯拉,现在已经露出真面目了吧。这名狂徒手中有一颗无价的石头,关连着几个星球和无数生灵的命运。确切的说,”他露出了诡异的笑容,“如果你们有谁在宇宙生物工程安全司工作的话,就是你们所说的‘那个东西’。”
尽管可能没有人了解他所言,但人群又开始骚动起来,那可能是个极危险的违禁品,或者足以改变星球生态的东西。事实上我自己都不知道那东西的危险性。
那个舰长的表情突然冷酷起来“我要在半小时后看到这块石头,由谁交给我或者莫斯凯拉是否活着,这倒不重要。反之,”一段尴尬的停顿,“全船抹杀。宁愿玉石俱焚也不能让他落到邪恶者手中。”
该死的演说家,我心想。根本无从反驳。被煽动的人们骚动得越来越厉害,现在已经不是用语言解决问题的时候了。有两个男人向我冲来。我的尾巴伸出去卷住了一个人的脚腕,借力俯身下去将他拦腰斩断。他的内脏溅了另一个人一脸,让来人甚是惊恐了一瞬。既然动作迟缓下来,我便从下至上起剑削掉了他的半个肩膀和沾满血污的脑袋。
这真是和我初次上战场时如出一辙。
当在阴暗的巷子里遭到埋伏时,年轻的我本能地俯下身去,用尽全力腰斩了对方温热的鲜血和内脏从皮囊中涌出来,浇在我脸上。战斗的残酷深深地烙在我脑海中,这些年来频频出现在噩梦里,也算是给我麻木的良知带来一点希望吧。
这样想着,我有点悲伤和愤怒:我永远在杀人;这一次尽管想救人性命,但最终还得面对有人会因我而死去这样的可怕事实。而且,我就要死了。
我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直到那个女人提着光剑向我走来。
“一定要打么?”但我知道她的回答,她的结局可以选择,但我不能。
“不。”她的回答出乎意料,“但是,对。我本想置身事外,但自己的安危不允许我这么做。我曾是个很糟糕的佣兵,但现在只是迫切想要回家的平民罢了。”她顿了顿:“你怕死。”
没错,若不是怕死我不会作为佣兵存活到现在。但现在大义当前,这也算是我最后时刻抓住的救命稻草,免得我坠入堕落的深渊。
“我不怕死,我只害怕死得毫无意义。”我全身心投入地抓住仅存的良知。我想用死来弥补过去的罪孽,“那块石头值得用生命来捍卫。”
我握紧了手中的剑柄。
“你的生命,而不是我们的!”她同样做出攻势,“我不能为了满足你个人的愿望,而牺牲我们在场所有人的未来。”
不,那不是个人的愿望,那是母星的未来。这个声音渐渐被脑海中另一种轰隆隆的怒吼所碾压:不是你自己的欲望么?你的母星不是早就灭亡了么?和其他流民一样,你的家园早就没有未来了。懦夫。骗子。借口!这声音挤满了我的大脑。同时一个尖细的声音也在争着嘶吼:为了信仰!都是那些外族人的错!
女人砍过来的时候,我试图举刀格挡。但她瞳孔里饱含的真实情绪让我难以直视,让我害怕,害怕自己的眼睛看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但是,一切都不重要了。
我的头重重地摔在地上,脖子里涌出的温热液体倒灌进口鼻中。这不禁让我想起第一次杀人的场面。鲜血和疼痛模糊了我的视线之前,我瞥到自己无头的身体松开了剑柄:自从我拿起它的时候起第一次扔掉。
我死了。 |
评分
-
查看全部评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