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 | 0 |
VIP | 2 |
好人卡 | 0 |
积分 | 1 |
经验 | 45567 |
最后登录 | 2013-12-19 |
在线时间 | 178 小时 |
Lv1.梦旅人
- 梦石
- 0
- 星屑
- 50
- 在线时间
- 178 小时
- 注册时间
- 2008-1-20
- 帖子
- 421
|
加入我们,或者,欢迎回来。
您需要 登录 才可以下载或查看,没有帐号?注册会员
x
前阵子脑袋发烧时开始写的东东,文笔如我过往的作品一样那麼的差,情节同样难以令人明白(是我的能力的问题),目前仍未完成,或许在不久的将来我会把它写完。不过,也可能它的命运跟上次那个《战场上的少女》一样吧。就这麼多。
《在她身前》
<序诗>
白天逝去,
就如我们的力量一样。
花儿飘落,
就像你倒在怀中一样。
光明正在消失,
黑暗向我袭来。
黑夜已经降临,
让我们抬头望天,
闪烁的星星,
会像你小时候告诉我的故事那样,
把我们带离这个令我们受苦的世界吗?
这儿真是个悲伤之地啊,
充满恐惧,还有死亡。
闭上双眼,沉沉睡去吧,
我的所爱,愿星星守护你,
愿黑夜保护你,让你能永远安眠,
不再受这个喧闹的世界的感染。
黑夜逝去,
我的力量也随之回来。
太阳升起,
而我则缓缓飞向天际。
黑暗正在退却,
光明拥我入怀。
白天已经回归,
我沐浴於光亮中,
高掛的太阳,
还是会像过去的日子之中那麼样,
让我感到无比的温暖和喜悦的感觉吗?
那儿是个快乐的地方吗?
充满欢快,还有喜悦?
我是不是该像你那麼样,
闭上双眼,安祥的睡过来?
让黑夜引导我,使你能与我相聚?
不再受这个喧闹的世界的感染。
永远,永远,永远……
<正文>
数天前,下午。
那是一条宽阔的泥路,就像是在近乎空白一片的草原上划了一笔似的,打乱了四周的和谐。
当然,这也许不是,因道路的两旁已佈满田野,也有小小而简陋的屋子,不过,若真的要说破坏这一片漂亮的草原的话,恐怕还得怪罪於这条泥路。
从路面上的脚印能够清楚的看出,最近一定有不少人踏著它去前往他们的目的地。
两个旅行者无声的出现在路上,往前轻轻的走著。
一人穿著一身轻便的旅行者服装,白色的长袖上衣,浅棕色的紧身长裤,同样顏色的手套还有靴子,一把插在美丽剑鞘的长剑掛著黑色的腰带上。身上则披著一件深得接近黑色的棕色斗篷,风帽亦遮盖了那人的面容。
另一人则全身都包在长袍之中,那是一件黑色的丝製长袍,从远处也能看出它的柔软,背面绣著一个金色的太阳,而这人的脸也藏在了长袍上的兜帽之中。
二人一面走著,一面低声交谈。从对话的声音中来看,两人都是女孩子。
步伐虽轻,但也在鬆软的泥地上留下颇深的足印。作著旅行者服装的那位少女似乎对这感到有些不满,但也无可奈可,抱怨了几句后,便摇摇头,继续走著。
一名年轻的村姑从她屋子中走出来,刚好看见正在行走著的两人,便露出了她的微笑,就跟平常她看见来来去去的去旅行或经商的途人所做的一样。然而,这次她得到的回答却截然不同。
刚才抱怨著的女孩望向了村姑,在风帽之下的双眼发射出可怕的神色,蕴含著愤怒,彷彿想要置那可怜的村姑於死地一样。
幸好,她没有把手放在剑柄上,甚至看起来连想也没有这样想过。她的怒火没有爆发出来。
身穿长袍的女生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同伴的肩头,又压低声音说了几句后,便再次望回前方,增加了行走的速度,始终头也不回地走著。她的同伴,那位行為古怪的少女也加快了脚步,赶上对方。
村姑目送著她们的离去,想到了那个作著旅行者打扮的女生那兇恶的眼神,不禁打了个哆嗦。她突然想起了有甚麼东西放在家裡忘了拿,便转身回去。
在打开门的时候,她还一面摇著头,一面低声的抱怨现在走在大道上的古怪旅行者太多了。
房子的门被关上后,只有很少的行人路经此地,亦都头也不回的向自己的目的地进发,没有多作停留。
不知不觉间,已到了傍晚,太阳渐渐降下,天色开始泛黄,最后过渡成和谐的金色,泥路被这光一照,显得漂亮极了,至少看著比白天时要更好看。
此时的道路鸦雀无声,寧静得连柔和的风吹过的声音都显得特别吵耳。大路一片安静,绘成了一幅无声的风景画。
但过了不久,安寧便被打破了──两名小孩子横过了大道,往小屋子走著。
他们一男一女,大约都也就八岁左右,脸上的稚气依然未有消去的跡象。男生牵著女孩的小手,微笑著。
那个笑很真实,也最令人感到快乐,教看见的人也有一股跟著大笑出来的冲动。哪怕他的衣著并不怎麼令别人高兴。那是一件破旧得满佈补丁的宽袖上衣,在那之下的裤子短得出奇,大概只刚好遮盖到半个大腿,再往下看,是一双破烂得几乎没法再穿下去的鞋子。
小女生的手被对方牵著,不管他们之间关係如何,她必定很喜欢这个男孩。她的笑容十分灿烂,很动人。她有著一头油腻的红色头髮,穿著一条款式陈旧的连衣裙,袖口用蕾丝装饰著,上面没有缺口,但却谈不上新颖,总给人一种已有了颇久的歷史的感觉。她没有穿鞋子,雪白的小脚陷进泥地裡,她的脚趾间充满柔软却骯脏的泥土。该是很不舒服了,可她毫不介意。
他们也不是走著,而是欢快的蹦跳著,速度却很慢,使人以為他们是故意这样做的,好让他们能欣赏这个美景一段更长的时间。
小孩们来到了路的中间,笑声依然没有间断,小屋的窗帘突然被拉开了,而就在此时,一个陌生的男人出现在道路之中。
孩童看见他了,他也看见了他们。
两个小孩子停下了脚步,天真的看著陌生男子,彷彿正在等待著对方走到他们身前,拍拍两人的小脑袋,说上几句赞赏的话似的。
陌生人却没有理会可爱的孩子们,他的脸孔被漆黑得如夜空的斗篷上的风帽遮掩著,不知是為了掩人耳目,还是只因為这样看起来更好看一些。
长而柔软得像天鹅绒的黑色斗篷被拖在地上,边缘已不小心沾上了些许泥土,但它的主人却像浑然不觉似的,或者他根本就不在乎它的整洁。他的双脚穿著的,是一双厚重的战靴,表面是明亮的黑,走起路上来像重物落在地板上一样,发出低沉的响声。
陌生男人的上衣有著很宽大的袖子,可最终还是让他那双钢铁所打造的护手,它们使男子的手看起来大得惊人,身上的衣服全是同样色调的黑色,就像它们要与耀眼的阳光抗战一样。但斗篷上却又绣著一个金色的太阳,儘管没有多少阳光映照到它的上方,可也发出了柔和的金光。
宽阔的剑鞘随著他的走动而强烈的摇动著,也是黑色的,却没有任何的装饰,剑柄的圆球上镶著一颗小小的红宝石,菱形的,像是装饰物,可又不见得有多好看。
陌生人对正掛著热情的微笑的孩子们视若无睹,就这样绕过他们二人,回到了路的中心,像想要继续走,却停了下来,如思考一般,动也不动。
小孩子转过身来,抬起头,满脸狐疑的看著这高大的男人。女孩歪著脑袋,小嘴微微张开著,眉头皱了起来,双眼裡尽是不明白。男生的表情则只有疑惑。
男子不发一言,仍未有动起来的跡象,活像一个没有生命的石像。
屋子的门被轻轻地打开了,却没有打破此刻的沉寂。
突然,陌生人拔出了剑,转过身来,猛的挥了一下。
阔剑的剑刃变得血红,同样顏色的液体从半空中落到地上,也有些溅往更高处。可这些鲜血,远没有在男子身前的景物那麼壮观,或许该说,那麼悲凉。
两名孩子的可爱的小脑袋早已落在他们身后,血就如喷泉一样,从他们的伤口处喷洒出来,足有数米高(註)。陌生人似乎不為所动,熟练的把剑插回剑鞘。在他身后,不远处,正站著一个作著普通妇人打扮的女人。
(註:此处所发生的状况未经证实,不论是喷出的血的高度,还是斩首后是否会出现血泉的情况,在下也不太清楚,若大人知道真相,请回帖告之在下,并无视此处的不合理)
那女子刚从屋子裡走出来,正要迎她的两名小孩时,却看见了眼前的这一幕,险些便晕倒在地。
小小的身躯几乎是在同一时间颓然倒下,跪倒在泥地上,在数秒后,更向前趴下,消失在泥路之中。
陷入泥土之中的两颗小头颅依然睁开著双眼,不解的眼神仍未消去,看著更有不甘,也有无助,可那却是对男子的行為的不理解,还有死后对这个世界的无声控诉。
村姑看见这一幕后,便再次感到眼前一黑,却又再一次没昏死过去。她的皮肤变得苍白,失去了往日的红润。她的双手无助的半举了起来,彷彿是一个阻止对方的姿势,手指却全都变得僵硬,动也不动。
她眨了眨眼,像是希望一切只是幻觉而已,可她每眨一次眼,无助而空洞的双眼都禁不住流下一行晶莹的泪水,滴在她的衣服的前襟。鼻子微微抽动著,却又不如饮泣时那般强烈。
口则是张开了,也没有动。村姑一副茫然的表情,彷彿一切皆是虚幻一样。
男子转过身来,却又没有行动。
隔了良久,她才如梦初醒一样,屈曲著双腿,双手强烈的往各至的方向一动,像要击打著甚麼似的。
可怕而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声从她的口中传来,她像疯了一样,不断的叫著,可她没有倒下,也没有跪下来,但可以看见在裙子之内的双腿正在猛然的颤抖。有好几次,她快要站不稳了,却没有跌倒。
陌生人默默的观察著她,没有作出任何的行动,看起来就像在他屠杀孩童之前一样,如细緻的雕像。
村姑在精神崩溃的情况下看见了陌生男人,左手不自觉的垂下来,右手则抬高了些少,纤细的食指指向他。尖叫停止了,她的口又开又闭,似要说话,又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来。
不知道是她知道了对方是杀死她心爱的子女的兇手,还是在疯狂之中把谁都当成了敌人,她瞪著对方看的眼睛已由无助变為浓烈的恨意。
她的头微微摇著,就如她希望这个动作能驱走一切,也可能是她不愿相信这个事实。数秒后,她的右手终於无力的垂下了。
她闭上眼睛,低著头,那行眼泪滴在地上。
接著,又是很突然地,她抬起头,直视著男子的双眼,双脚则忽然变得有力,踏著快而猛的步伐向男人跑去,右手拉到背后,紧紧的握成了拳头,準备击打在她所痛恨的事物身上。
村姑再次发出了怕人的声音,然而,这次不是充满无奈和悲伤的尖叫,而是高亢的,却如野兽一般原始的叫声。
她跑到比她高上不少的男子身前,重重的击出一拳,却被陌生男人抬起左手,轻而易举的接下了。
她的手被对方紧紧的抓住,不能动弹,而男人也渐渐加重了力度。
村姑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情──不只是失去至亲的痛苦,也有来至肉体上的痛楚。
她痛得再次叫了出来,声音也比之前的还要响亮,一直传到远处去。
在十多公里外,两名旅行者正在泥路上快步的走著。
披著棕色斗篷的少女突然停了下来,像是想到了甚麼似的,便望向了她的同伴,用她们的眼神交流著。
二人对视了好一阵子,穿著黑色长袍的女生转过头,看著她的背后,试图找出声音传来的来源。
另一人则有些不耐烦的叉起腰来。
黑袍少女在观察了好一阵子还找不到结果后,便再次面向对方,耸了耸肩,向前继续走著。
她的同伴也看了看后方,接著便跟上对方的步伐。
在她们身前约两公里处,是一家建在路边的大旅馆,儘管她们只看见了很模糊的影子,但看来二人的目的地便是该处。
两人的脚步很快,要是不是走在泥地的话,可能还要比现在快上不少。路的两旁再没有建筑物,也没有田野,只是一片荒凉的平原,天色也不再全是金黄色,而显得有些暗淡。
二十多分鐘过后,她们便来到了旅馆附近。
一个不大却十分醒目的路牌插在了路边的草地上,上面画著一个用红色的顏料绘画著的图案。那是一个被剥了皮的人类,四肢大大的伸展著,即使人们还能分辨出那是甚麼,可也不得不感嘆那画家是太马虎了。在图画的下面,是一行白色的小字:“剥皮者旅馆”。
一身轻便的旅行者服装的少女加快了脚步,走到路牌前,那血淋淋的人刚好在她的眼前。这女生调整了一下风帽的位置,好让自己能看得更清楚,便皱起了眉头,嘴微微抿著,仔细的打量,也在心中评价这家旅馆。
黑袍女子看了看路牌,应该还不能看清楚,因為她的同伴刚好挡住了那个血腥的图案,但她没有多看,也没有多想,便走了进去。
另一人看见伙伴没有怎样思考便走了进去,不禁也嘆了一口气,抬起头,看了看这名字古怪的旅馆。
整家旅馆由一道高高的木造围墙保护著,大概有三米高,倒不算有防护作用,但至少可以免去受野兽侵扰的烦恼。四层高的大宅应该是旅馆的主要居住区,由红色的砖块所砌成,路人也能从它那已经缺了数量不少的红砖的外墙猜想到这家旅馆已经有了一段不短的歷史了。在它的身旁则是另一栋建筑物,虽然它更矮了一些,差点便被围墙所遮住了,可外墙却要光鲜一些,不是有著良好的护理,便是刚刚才建成的。在大宅的另一端,是一个十分简陋的屋子,高约三层,全由木板所建成,屋顶上破了好几个口子,看起来弱不禁风。
少女看来不太情愿在这儿过夜,只好露出一个没好气的表情,小跑著跟上自己的同伴。
进入了木墙之内,才知道,那个大大的木屋其实是一个马厩,在入口的旁边,是一块用钉子掛起来的告示板,上面写著一个个歪歪斜斜的字。
身穿黑袍的女生正打算进入破旧的大宅,另一位少女却对马厩起了很大的兴趣。
“姐!”她看见四周无人,便温柔地呼唤她的同伴。
黑袍少女听到后,轻快的转过身来,一面看了看已经用手指指著马厩的牌子的妹妹,一面走上前去。
马厩的老闆坐在一个角落中,在他的脚边是一个空空如也的桶子。较年长的女生理了理自己的黑色长袍,正打算走向老闆,但那老头却先站了起来,一拐一拐的走到她的身前。
“是来买马的?”他扯开嗓门高声问道,手也指了指他身旁。
两名女生一同望向年老的老闆的右方,那儿分了一个又一个的房间,好让马儿能有足够的空间活动身子,地上铺上了乾燥的稻草,每匹马都只用一块木板拦住。
有些马儿把头伸出来,有些在牠自己的空间中四处踱步。在牠们的对面,是一个大大的棚子,裡面有数匹骏马站在原地,像是等待著甚麼似的。
身穿旅行服的女孩正看牠们看得出神,老闆却拍了拍她的肩头,示意她重新看向自己。但这一举动似乎令她很是反感。她敏捷的转过身来,右手已放在剑柄上,好像随时都能出鞘一样。
老头被她吓到了,便往后退了一步,眼神中夹杂著一瞬间的恐惧和随之而来的警戒。
黑袍女子伸出她的左手,拦住了她的妹妹。
“没错,我们是来买马的。”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柔声回答那位老闆的问题。
“本来我可以卖给你们,但现在再细看一下,你们看来绝非善类。”老头的勇气回来后,便以略带厌恶的语气拒绝道。“看起来我不应该随便把我的马匹卖出去,我不希望牠们被不法之徒所利用。”
年轻的女生的手本已离开了剑柄,在听到这句话后,便又放回该处,儘管人们都看不见她的双眼,但也能感受到其燃烧著的怒火。
“我妹妹是有些冲动,也有点易怒。但是,我可以保证,我们不是坏人。”女生的姐姐礼貌的替她解围说。
“哪一个该死的坏蛋会承认自己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老闆并不掩饰语气中的厌恶,如此反问。“哪一个善男信女会用风帽遮住他们的面容,好让没有人认出他们来?”
已怒不可遏的少女向左踏了一步,避开了她姐姐伸过来挡住她的手,靠近了那年老的马厩老阔。
“我们要的只是两匹马而已。”她很努力的让自己不吼出来,以颇為低沉的声音说。“姐姐和我戴上了风帽,便是因為不想被我们的仇人看见,我们有自己的原因,而它也是合理的。為何你非要坚持说我俩是法外之徒?”
她愈说愈快,声音也渐渐变得尖锐,像火山将要爆发一样,使老人紧张了起来。
可出乎他和少女的意料之外的是,黑袍少女拉下了风帽,让马厩的老闆可以看清她的脸孔。她有著火红一般的长髮,样貌清秀,眼神诚恳。
她转身面向她的妹妹,无声的命令对方。
“这样做太危险了,我亲爱的姐姐。”少女轻声抱怨说。“他可能会从这老头子口中得知我们曾来过这儿的。”
她的姐姐却摇了摇头。女生只好嘆了口气,也脱下了斗篷的风帽。她同样拥有火红的长髮,可其样子与其说是漂亮,倒不如说带点倔强的美丽,脸上依然掛著愤怒的表情,但锐利得可以伤人的眼神已经收回了。
“现在您看见了,老闆。”姐姐微笑道。“我们只是两位被仇人追杀的女孩而已,绝对不是甚麼罪犯。”
老闆坚决的神情不再如刚才那般坚固,看见了两名女孩,该也有些於心不忍,但即使他那像是看著怪物似的眼神已经消失不见也好,他也仍未妥协。
“那你们的名字呢?”他又问,但语气已经和气多了。“我不能随便把马匹卖给我不认识的人。”
少女正想阻止她的姐姐,但后者已经先开口了。
“我叫弥拉。”她介绍道。“我的妹妹的名字则是密斯拉。”
“那我们现在可以买马了没?”年轻的密斯拉在她姐姐说完话后便问。老闆只好点点头。
“随便挑吧。”他在收下了数个金币后如此说道,接著,便坐回他的位子去,沉沉睡去。
到老头醒过来时,外面的天空已经变成黑色了,马僮在他睡觉时点燃起火炬,所以,现在马厩裡十分明亮。他看了看他那些用来卖的马儿。
那两个神秘的女孩牵走了最好的两匹马,虽然比不上前来旅馆居住的旅行者们的马,但也相差无几。
他把手中那几个金币放进口袋裡,走出了马厩,来到外面去。
大宅的窗户发出不算亮的光芒,也传来了吵耳的声音,现在的旅馆应该十分热闹。老头拍了拍放了金币的口袋,走向了门口,轻轻的推开了门。
有些住客在快乐的跳著舞,但更多的人都坐在桌子旁喝著酒,取笑著正在跳舞的同伴,或是欣赏著一些女孩的优雅舞姿,也有些人聚在角落,低声交谈,还会隔一段时间便以警戒的目光看著同在大厅的其他人。
一个吟游诗人坐在舞台上的一张子椅子上,在他身后是一个弹著琴的女生。他开口唱著:
你是谁人的子嗣?骄傲的国王如此问。
农民没有回答,拿出一个小小的泥人。
国王出言取笑,皇后哈哈大笑,
大臣捧腹大笑,弄臣神秘一笑。
农民衣著破旧,国王身穿金衣,
卫兵理理重甲,走到农民身旁,
可怜的农民啊,被士兵抬起来。
小小泥人落在地上,
突然散发刺眼金光。
国王用手保护双眼,
皇后转身挡住脸蛋,
大臣因恐惧而逃逸,
弄臣则是跳起舞来。
一名高大的男子出现在宫殿中央。
他的头髮如深邃的黑夜一般黑暗,
他的衣服如无底的深渊那麼漆黑。
骗傲的国王跪倒在地,怕得要命。
贪婪的皇后往后跑去,惊恐万分。
势利的大臣走去门口,只為保命。
得意的弄臣单脚跳跃,吃吃傻笑。
汝何德何能,胆敢挑战吾之威能?男子问道。
国王没有回答,他正吃力的往他房间处爬著,
皇后发出尖叫,她掩住双耳,怕那洪亮嗓音,
大臣失去音讯,因他们早已逃离此可怕地方,
弄臣突然消失,像当天突然出现於此地一般。
男子往前走著,每一步,都让地面為之震动。
国王后前爬著,每一下,都让地面沾上液体。
皇后高声大叫,每一声,都让听者掩上双耳。
男子长剑一挥,
皇后立即倒地。
曾经美丽的脑袋,如球一样,在地上滚动著。
男子长剑再挥,
国王立即倒地。
身穿华衣的身躯,如猪一样,伏地沉沉睡睡。
此為汝之冒犯行為之惩罚。男子淡然道,
王座随声破裂,化成数十碎片。
此為汝对人民行為之惩罚。男子淡然道,
天花随声掉落,宫殿变成废墟。
孩子问,此男子是谁?
老人答,他是太阳神。
歌曲才刚唱完,大门便被打开,发出了巨响。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外,一身黑衣,斗篷上有风帽,却没戴上。他是一个英俊的年青人,黑色的头髮垂落在他宽阔的双肩。一双眼睛炯炯有神。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