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09-30】从AVG艺术形式定位和各国语言文化差异看国产游

仲秋启明

来源网站：http://www.doujingame.cn
转载地址：http://www.doujingame.cn/2011/09/avg-art-form-from-orientation-and-national-language-and-cultural-differences-made-the-game-look-at-voice-problems/
原作者：ayako

作者：普罗奈尔（原文；微博）

本来只想写几句话就睡的，怎么又越写越长啊掀桌！作为一个极具通感的变态哲学少女，我发现“试图把AVG变成艺术学科、动用其他所有学科的知识为之写教科书”都成我的职业病了，我有罪……orz（你这是有病啊亲，有病得治啊亲==）

其实诱因是我前几天在天圣博客发表的评论，之后我就狠狠研究了一下CV问题。


因为那篇博文是游戏评论所以很怕瞎放链接会给天圣惹麻烦……？><|||还是上截图吧~：



图中文字如下：

“

小奈
Tue, 27 Sep 2011 04:45:25
嗯没错！我那天突然想通了为什么配音是中文游戏的劣势：因为我们是一个用语言禁锢情感和思想的民族，汉语有四声，唱歌说话都不能倒字，配音对演员要求非常高。我等不会演戏的人自己配个日语、英语都能听，但是配中文就需要经过专业训练了。退一步说，就算经过训练，演出来的声音和AVG这种形式“非舞台、生活化”的要求和文化内涵也是背道而驰的。做电影、舞台剧、动画和drama倒是不错~
哪天我写个日志好好研究研究这事好了><

”

国产AVG游戏的CV（Character Voice，声优）问题，其实大家早就广泛讨论过了。之前我对这个问题也没有形成可以自圆其说的观点。《甘井子传说》的PC版，由于草草对我的让步，最后没有做CV。移植PSP的时候，移植方联系到了星闪组制作CV，我们就这么认识了星闪组的大家。虽然关于剧本我原先也说了，“我的剧本不是给有CV的游戏写的。我的意思如果还没表达清楚的话，我的剧本是给没有CV的游戏写的。”但是，一方面有人愿意和我们合作让我们受宠若惊><，另一方面在和星闪组的交流中我对网配圈也有了入门级的了解，最后的合作非常愉快0w0这次还要多谢天圣的博文引出了我的兴趣，经过统和头脑中各个领域的知识，我终于对CV问题形成了清晰的想法。（同学，你的想法太多了……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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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章分为以下n个部分：

·AVG的艺术形式定位（小说还是剧本？）

·日本的文化，日本的声优（动画还是电影？或者说，CV还是表演？）

·文字很重，语言很轻。汉语特有的“阴阳上去”难度（用汉语配游戏和配动画一样吗？）

·结论（写给同人游戏界和网配界的大家）

（为什么大家要在这儿看你写教科书啊你到底算哪根葱啊啊啊啊啊啊……吐槽人格暴走=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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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AVG的艺术形式定位（小说还是剧本？）

《甘井子传说》发布后，我们也从各种渠道听到了各种“AVG/ADV不是游戏”的呼声。其实这个问题对圈里人来说是个比CV更懒于争辩的问题（摊手），相信很多人和我一样，之所以还管AVG叫游戏，是因为反正没有更合适的称呼、而我们抱着游戏的心态玩它总是没错的。“电子小说”甚至"PPT"都是成词，完全没办法包囊AVG这种艺术形式的内涵。

对我来说，AVG是一种综合艺术。作为"ACG"中的"G"，AVG游戏和动画、漫画一样，广义上属于由手冢治虫开创的日本新兴艺术形式。如果我们没有“电影”这样的新名词来称呼它，不如唤一声“交互式多媒体小说”吧，至少不会造成误解。对那些把AVG等同于“电子小说”的人我想说一句：“文学、美术、音乐、电影、戏剧”这些艺术形式，比“游戏”更为重要、而不容玷污得多==

AVG是文学、美术、音乐、计算机程序的综合体。就其中最重要的用来叙述剧情的文字部分而言，AVG剧本绝对是剧本而非小说（从AVG术语“剧本”和“演出”就能看出来），而AVG和其他需要剧本的艺术形式有共性也有差异。和电影相比，AVG场景稳定、镜头死板，更像戏剧；和戏剧相比，AVG的导演手法丰富，演出灵活，更像电影；和电影、戏剧、动画（下文会分析动画和电影的区别）三者相比，AVG的表现力主要靠文字而非肢体语言，第一人称代入感强（极端表现：《Ever17》等Infinity三部曲、《车轮之国》），在生活场景表现上极具优势（例子太多了），特点非常鲜明。



AVG作为日本新兴艺术之一，其形式尚在探索中。比如ef（日本商业AVG《悠久之翼》）被很多人评价为“开创了AVG的新风格”，对此我们不予置评。书法界不会承认写天书是“开创了新风格”，曲艺界的行家也不承认瞎编戏是“开创了新风格”，同样的道理，动画界没有权威并不成为三维水墨动画“开创了新风格”的理由，游戏界没有权威也不成为ef这一游戏“开创了新风格”的理由。对我们来说，ef介于“没有代入感的游戏”和“没做完的flash动画”之间。它是AVG游戏，但它不代表AVG游戏未来要走的道路。而与之相比，匈魔剑兄的《夜涎》这个短篇AVG的形式在我看来就很成功。它和《机械迷城》很像，硬说的话可以叫“2D非横轴RPG游戏”，我当时管它叫“AVG电影”。还有炒饭的《穿过春天的魔法师》，充分发挥了蒙太奇的优势绝对是大加分~我和草草也挖了几个用AVG改进连环画的试验坑……总而言之，是否能体现AVG的优点（内容和形式是否相得益彰），是我们判断AVG的任何新形式是否成功的唯一标准。（你真不是写教科书的么orz）

说了这么多，终于可以引出AVG艺术形式定位对汉语CV的影响了：

因为AVG是一种新兴、综合艺术，所以AVG的未来可以说是“事在人为”，也就是，没有AVG作品就没有AVG作为艺术形式的未来。而又根据AVG和电影、戏剧的共性和差异，在“是否适合加入CV”这个问题上我们可以把AVG分为两类（对作者群来说则是两条道路）：

1、如果剧作者创作的剧本内容更类似小说或“案头戏”（即只能阅读、无法在舞台上演出的剧本），则不推荐加入CV、而推荐脑补能力强的玩家前来体验（比如小奈和天圣><）；（《甘井子传说》属于此类，小奈说“我的剧本不是给有CV的游戏写的”就是这个意思。）

2、如果剧作者创作的剧本内容更类似戏剧或电影剧本，则适合加入CV、而推荐声控玩家或不善脑补的玩家前来体验（比如草草><）。在特殊情况下，甚至可以干脆改做广播剧。

当然，由于本文标题是“从……看配音问题”，所以后文将主要分析第二种情况。

（话说……《水仙》这个游戏可以选择有无CV，在我印象中作者说这是他的尝试，他觉得有无CV两种感觉并不相同。我现在认为，他是模糊地意识到了这两种分类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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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日本的文化，日本的声优。（动画还是电影？或者说，CV还是表演？）

（本标题内容在很大程度上参考了《二十四格》杂志2010年9月第59期第十六页《吉卜力动画的配音演员们》，引用部分用蓝色标出。）

上文提到：对我来说，AVG是一种综合艺术。作为"ACG"中的"G"，AVG游戏和动画、漫画一样，广义上属于由手冢治虫开创的日本新兴艺术形式。小时候没觉得ACG（动画、漫画、AVG游戏）和日式和风的东西之间有什么太大联系。最近，通过研究ACG（比如漫画中的少女漫画地位相当于宋词中的婉约词）和日本文化（比如何为“喧哗两成败”，何为“三方一两损”？），我强烈地感受到了“ACG确实是日本文化的载体”这个事实。“情感细腻，注重细节，表达方式含蓄内敛”是我对ACG中体现出的日本文化的浅薄总结（和一切靠嘴说的美式漫画形成鲜明对比）。手冢治虫把电影镜头融入漫画之中，而宫崎骏反过来把漫画做成真正意义上以剧情为主的电影，日本的现代艺术就这么飞速窜上了两级台阶。

这不是日式和风的问题，实际上此事事关整个东方文化。在东方文化中，印度文化是最早熟而致早衰的，主要贡献是禅这种不立文字而混沌一团的东方哲学；中华文化是相对早熟的，博大精深，常识不提；而日本文化是唯一比中国还要诗化、还要细腻、还要韵味丰富的。（插一句，所以《波洛革涅的花园》对我来说最大的写作难点在于，要用汉语在AVG这一日本艺术形式下写德国人说德国话，也就是把极致理性的语言和极致感性的表达方式统一，让哲学化和诗化最严重的两种语言在世界上最有文化的语言下碰撞orz）

说了这么多我只是想证明，ACG是一种代表日本文化的艺术形式。由于声优是动画走上商业道路后催生的独特行业，所以在全球范围内，声优这种“偶像化的”“高流水线职业”仅日本一家，绝无分店。商业AVG游戏作为ACG中出现最晚的艺术形式，沿用商业动画的声优行业，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那么问题就来了：一个依据上文被我们判定为适合加入CV的AVG游戏，其CV更接近动画还是电影？或者说，它究竟是CV还是表演？

这就要说到日本声优和配音演员的区别上。先声明以下这些知识完全来自于《吉卜力动画的配音演员们》：

（事实上我刚读到这篇文章的时候写过一篇日志，时隔一年，想法和现在一样：
http://hi.baidu.com/pronale/blog/item/b705b3ce785bd933f8dc6180.html）

宫崎骏（吉卜力）长期以来坚持使用影视演员（明星大腕们）给动画配音，而非专业动画声优：“在日本，做电视动画和做电影动画的人是泾渭分明的，动画电影和电视动画（包含电视动画的剧场版）之间相似的就只有表现形式都是动画这一点。”“宫崎骏十分反感动画声优在声音表演中过剩的演技，他更喜欢用习惯一边说台词一边进行肢体、面部表演的演员来配音”，“在宫崎骏看来，动画声优……只专注于自己声音的表现力——这在电视动画的表演中是正确的——而忽视了演技和画面之间的平衡。这样的声优表演出来的声音会太过夸张，有时甚至会浮于角色之上，严重影响剧情对角色的故事。”“从手冢治虫的时代开始，日本电视动画的特点就是角色先行……这也是日本动画的魅力之一。宫崎骏要的不是角色，而是故事。虫派动画和东映派动画最大的区别就是前者看重角色，后者看重整体。在宫崎骏的动画里声音只是角色的一部分，不是角色的全部。”“宫崎骏所追求的，是让这个人去演戏，而非让这个人去配音。不要带着只顾嘴不顾脸的‘配音’的想法，而是要全身心地投入进去表演，去感受。”“该片（《幽灵公主》）末尾莫娜和乙事主最终对决那场戏配音时甚至还没有任何画面，是对着分镜头剧本配的音，后来作画时干脆就参考了美轮明弘狰狞的表情。”“在《千寻》里配爸爸妈妈大吃大喝那场戏时，演妈妈的泽口靖子并不会像声优那样懂得配嘴里塞着东西说话的声音。但是她会表演那种一边吃饭一边说话还能保证脸部表情完整和演技表达的戏，于是剧组干脆就买了肯德基来边吃边配（没吃完的炸鸡后来被宫崎骏吃了）。”“他认为取悦于人是给观众他们所‘需要’的，而那种商业化的取悦则只是给予观众他们‘想要’的。”
在这种程度的认知上，我们再来谈AVG游戏中的CV和表演。

日本商业AVG游戏（说它们是靠声优在撑的其实也不为过），由于有“性别取向分类”这种特殊情况（也就是说，呃，是为了满足玩家在某方面的需求而产生的），基本没有“电影化”、“剧情化”、“给观众他们所‘需要’的”这种情况。男玩家就要妹子，女玩家就要美男，没有人会为角色靠边站的纯剧情买单。

——这时就体现出“商业”和“同人”的区别了。很明显，同人游戏不论原创、收费与否，其中既有走商业路线的作品，又有作者抱着电影导演心态的作品。（名词辨析：“商业游戏”是正式出版发行的游戏，国产的必须要经过政审；“同人游戏”是不出版不用政审的游戏，作者自己决定是否向玩家收取一定金额的报偿，如果收费，由玩家自愿决定是否购买。）比如我和草草就属于“抱着导演心态”的作者，按炒饭的话说，“不是做商业游戏，而是想讲自己的故事”，这也是我们做游戏的初衷。在《波洛革涅的花园》里我们就打算尝试加入译配电影配音风格的CV，如果试验效果不好大不了回归“默片”行列><

（注意，文艺领域的特点是越多元化越好。大家做游戏的初衷不同，没有什么可比性。就像演员所走的路线不同一样，“少女”、“玉女”和“熟女”之间只有观众群的区别，并没有优劣之分。“作者自以为很高雅”可不是好游戏的标准，“好”才是好游戏的标准==女神如绫波都吃大蒜拉面，你再高雅能高雅成哪根葱==）

所以，我们可以把“适合加入CV的国产同人AVG游戏”又分成两类：

1、突出“角色”的动画风格AVG，需要具有“声优”素质的配音。这种情况下，我们需要网配圈合作。但是这里仍然存在一些问题，下文将继续讨论。

2、突出“剧情”的电影风格AVG，需要具有“演员”素质的配音。这种情况下，我们仍然需要和网配圈合作，但是必须开发新的道路，译配是其中一条。（当然，这里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宫崎骏在动画中可以用丰富的画面来进行表演以刻画人物的内心，AVG游戏立绘不是动画，所以这个工作完全要交给剧本完成。这纯是个人能力的问题，理论上写手能力高就能够办到这一点，我们现在只讨论艺术形式。）（眼高手低的小奈飘过……草草你来写剧本吧呜呜呜T3T）

下文将就这两种类型的配音需求，讨论它们各自实现的可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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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文字很重，语言很轻。汉语特有的“阴阳上去”难度（用汉语配游戏和配动画一样吗？）

“文字很重，语言很轻。”——这是小奈对语言文字辩证关系的提炼。文字是凝固的语言，语言是流淌的文字。在正常情况下语言变导致文字变，在政治和文化变革时期文字会骤变。在哲学上，语言和文字的关系实则属于物质和精神的矛盾范畴。

小奈是个宋词爱好者，整个少女时代都是在读词写词中度过的。之所以会想到上面那句话，是因为我在外语学习的过程中，深刻地感受到了汉字沉甸甸的分量。汉字的文字维度高（表音表形表意），所以语言收到禁锢是很自然的事情。每一个汉字，都饱含了几千年来每一个说它写它的人脸上的表情、唇边的无奈和心中的吐槽，我们必须用典，我们必须重复前人说的话，我们不能想象新的事物。所以在新文化运动前夕，汉字是一种负担，是满纸的“吃人”；新文化运动之后，汉字就被改造得适应我们今日的生产和生活了。

（汉语的欧化对配音的影响也是我们下文要谈的。值得注意的是，我们并不是说禁锢思想的汉语不好，所谓“禁锢思想”是禁锢理性而开放感性的意思，理性越丰富的语言越有逻辑，感性越丰富的语言越有文化，理性感性融合才是文化发展的正途。上文提到“日本文化是唯一比中国还要诗化、还要细腻、还要韵味丰富的”，实际上日本比较有趣，它是一个“东西文化枢纽”，日语是一种既有东方特色、又不妨碍西化的语言，所以在东西文化交流上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在此不细讨论。）

和世界上大部分语言比起来，我们伟大的汉语是非常特殊的，这是值得我们骄傲的一件事。至于那些“汉字在大脑中存储的位置特殊”等知识，推荐大家去看网络神贴http://www.douban.com/group/topic/6767868/《外语学习的真实方法及误区》，我们这里只讨论声调，和由此引出的古代词曲和当代作曲中的“倒字”问题。（汉语并不是世界上唯一有声调的语言，不过我们暂且不去关心“藏语AVG游戏配音”诸如此类吧~）

大家知道，宋词元曲在当时都是拿来唱的，基本可以理解为古代的流行歌曲。宋词最为典型，它成长于世界上最有文化的民族历史上最有文化的朝代，是个文化上的极端。本是“倚声制词”，后来爽性“按谱填词”。就是说，“词”明明不用来唱，却要受到字数、句数、韵位、平仄“四定”的限制。自此诗庄词媚，绮丽的时代一发不可收拾0w0

当代的我们在作曲时，格式是自由解放了，但是“倒字”问题依然值得重视。倒字的典型例子是“改革开放起来”、“来吧，来呦，浪迹天涯的游子”、周杰伦童鞋的大部分作品（…）等等。这也是为什么西方有人听说汉语还能用来唱歌时表示“这不可能”。

语言虽然不是音乐，但是汉语有声调，大部分外语有重音。语言一般用轻重音表达情感，但是其他语言每句话的语调基本可以用一个波浪线来表示，而汉语的每个字的轻重都需要经过单独处理、在此前提之上再处理语调情感。（其实这是个微积分的问题orz）中国和日本都有译配片，译配片就是因此而来的，生活中我们谁也不那么说话。体现在游戏中，我比较爱举的例子是“お兄様（onii sama）”和“哥哥大人”，前者随便找一个ACG圈的妹子配音就基本能用（比不上专业声优但听众应该能忍），后者难度就大了，就算是经过播音主持和表演专业训练的人也不一定能说出我们脑海中的效果。

这里要注意，语言本身的难度和使用者的水平无关。一个以汉语为母语的6岁儿童，在汉语造成的这些能力上肯定比一个研究莎士比亚的英国教授强。这纯是个投胎的问题。

大家在玩中文AVG游戏时是不是总有种别扭的感觉？这并不仅是我们对母语太过熟悉的缘故。国产AVG游戏，不管是动画式的还是电影式的，都面临一个最大的问题，那就是AVG的声音要求和影视表演、戏剧表演都不相同。对影视来说，最好的表演是把自己完全带入角色中而做出真实的表现和反应（看影视剧的时候我们不会觉得演员声音奇怪）；对戏剧来说，则要加入舞台化的元素。但在AVG中，剧本被分割成一句一句话，速度由玩家控制，画面固定，人物没有细微表情变化，声音是唯一由“人”直接参与的领域。这时，用真实情境中的语气语速说话并不合适，用舞台方式表现又太戏剧化，像小学生念课文就更不可行了。（给动画配音则完全没有这个问题。）这也是为什么我说目前的国产游戏CV只适合古风——因为古人生活节奏慢，电影、戏剧、CV表演区别没有经过欧化的现代汉语这么大，除非我们使用汉化《搞笑漫画日和》那种通篇特殊情绪的配法（目前还没有实例）。我想，要解决这一问题，开创国产AVG游戏CV的未来，恐怕需要同人游戏界和网配界携手合作=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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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结论（写给同人游戏界和网配界的大家）

总结一下上文内容：

1、剧本偏向小说或“案头戏”的国产AVG游戏，不适合加入CV。

2、剧本偏向戏剧或电影的国产AVG游戏，适合加入CV。

      ①突出“角色”的动画风格AVG需要具有“声优”素质的配音，这类同人游戏需要得到网配界的支持。但是，日本声优界在给动画和游戏配音时技术区别不大，我们则要实践出非古风AVG配音的发展方向。

      ②突出“剧情”的电影风格AVG需要具有“演员”素质的配音，这类同人游戏仍然需要得到网配界的支持。但是，除了面临①中所说的困难之外，我们还要开发新的CV道路。比如译配就是其中一条，未经试验，成败未知。

再次强调：在CV问题上，不论如何，同人游戏界都需要得到网配界的支持！

最后的呼吁：事、在、人、为！！！  +

（终于写完了……为什么一个日志评论能展开成这么长啊我对自己作为人类的存在表示极度不理解……orz）

我这人写文有个毛病，就是“旁征博引但才疏学浅”。所以文中涉及词曲、作曲、日语、戏剧、电影、表演等专业领域的言论有何不妥之处，还望方家（尤其是ACG界和网配界的大家！）指正~

小奈先行谢过=v=

MSQ

真是强人~~，
不过启明大大还真是尽职尽责的说~~=W=
回帖鼓励~~（众人：你谁呀！）

ZAndiH

又见一名杂学家= =！不过确实，杂学的优点在于能够整合并给予启发。他们能想到“专业”人士想不到看不到的东西。

我确实认为她应该去出书- -然后给自己写的东西写一份介绍，即整合的整合。多整合几次基本就可以开创新纪元了、、、

天使喝可乐

蓝色的字好闪眼……不过说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