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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v1.梦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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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魔牌师》 原帖
自娱自乐之文，让它自然沉吧。
男人捂着红肿的脸，黯然感伤：我的时代，已经过去了么？
他摇了摇头，叹息着，不肯与命运妥协。
“小姐，赌大小么？”他拉住了一个少妇，“你赢了，我任你处置；我赢了，今晚在你家借宿一晚。如……”“何”字还未出口，“啪”地一声，左脸的灼痛感再次袭来。
一再被扇耳光的男人，摸了摸自己的脸：“又是左脸啊。”
想当年，这个号称为赌城中的赌城，早成为往昔了么……
一百多年前，卡曼拉城，这座坐落于加德大陆东部捷斯蒂克芬共和国的都城，以赌博名满天下。全城老少，不论男女，皆以赌博为生——不是在牌桌上轰轰烈烈地拼杀，做个赌博专业户，就是在赌场里做个服务生或兔女郎。你只要拦住街上的行人，要求赌博，对方立刻会停下脚步，与你赌个昏天地暗，直到其中一方身上的钱输光为止。
而如今……男人又摇摇头。
正在感慨间，一栋建筑里传出的嘈杂声，引得他不禁循声望去。只见那栋建筑外赫然挂着一个金子黑底的招牌：“加德大赌坊”。
男人眯起眼睛看了好一会儿，无奈只得掏出口袋里的眼镜，再看时，方才看清了那五个大字。
与此同时，门开了，毛茸茸的巨汉拖着一位年轻女人走了出来。
“放开我！”女人呵斥着，但跟前的大汉无动于衷，“该死的奴才！”
语罢，女人已经凌空飞起，——她被巨汉随手一抛，飞出数米之远。
刚戴上了眼镜的那个男人，仔细看了看朝自己飞过来的物体，好不容易意识到自己应该躲避，但已经来不及了。
***
“小姐，赌大小么？”他侧着脸，微笑地盯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女人，“你赢了，我任你处置；我赢了，今晚在你家借宿一晚。如何？”
“啊嗯？”女人潜意识地跳了起来，“你……对不起！”
“啊啊，那无关紧要，尊敬的小姐，”男人站了起来，“你还没回答我呢。”
“你是说赌大小？”女人问道。
男人为自己被压碎的眼镜感伤了好一会，才说：“没错，是赌大小。”
“怎么赌？”
“用简单些的赌法吧：这里有一个骰子，一二三点，算小；四五六点，属大。”说着，他摸出了一个骰子，“你压大压小？”
“等等，你说我赢了，你就任我处置？”
“是的，我就是赌注，这点毋庸置疑。”
“怎么个任我处置法？”女人紧追不舍。
男人笑了起来：“啊啊，你这么有自信赢我么？好吧，换句话说，你赢了，我就是你的仆人。”
“大。”女人说。
骰子被丢了出去，两双眼睛盯着转得欢快的骰子，直到它的转速渐渐慢下来，显现出一个模糊的四点。
“哈哈，我赢了……四点——啊……三点？！怎么可能！”
骰子停了下来，三点，按规则，小。丢骰子的那位男士获胜。
“看来，今晚要劳烦小姐为我准备一个房间了。”男人满意地收起了骰子。
“呃……”女人瞪着面前的男人。
一身整齐但肮脏的穿着，留着胡渣的自信的下巴，温和的笑容，锐利的眼神。
他没有出老千，的确是靠运气赢我的。女人这么想。
“无话可说，走吧。到我家去。”
***
暗处，两对眼睛监视着刚刚赌博结束的一男一女，直至他们远去，一个憋久了的声音方才响起。
“你怎么看？眼花、迟钝……真的是那个人吗？”年轻人问。
中年人肯定地回答：“没有错。西来顿阁下的判断是不会有偏差的。”
“可是，这种人对我们组织有用途？”
“我不清楚。但是，难道你不认为，对方是在掩人耳目么？”
“你是说……”
“喏，也许他是因为怜香惜玉才被压到的也说不定。”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
“继续跟着吧，”中年人的眼里闪过一丝异光。“老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的。”
***
一开门，满屋的东西就如排山倒海般压来，让人喘不过气。狭小的空间，被一地的东西挤得更加窘迫：脏裙子、木箱子、烟头、空酒瓶、盘子、旧文胸、还有叫不出名儿的，……应有尽有，整个屋子像极了巨大的垃圾桶。
丢骰子获了胜的男人——路上，他做了自我介绍，据他所说，他叫科曼德·摩西，于是女人就唤他作科曼——科曼目睹了这一切，有点尴尬地笑了起来。
“科蔓啊，你就睡客厅了。”身后的女主人绕过了科曼，从堆满各种东西的屋中熟练地穿梭而过，打开门，进了里屋。
“嗯？客厅——是指这里么？”科曼扫视了一番周围，看见角落里果真有一张沙发，但沙发上都是衣物，所以刚刚没发觉到。
有沙发的地方，就是客厅啊……这个习俗真是全大陆通行，永久不衰，科曼暗忖。
女主人从里屋走了出来，瞥了科曼一眼：“是的。不许进我卧室，你爱睡哪睡哪。”说着，就将刚从里屋拿出来的东西往地上随意一抛，那种动作简直就跟把垃圾袋利落地抛进路过的垃圾车的家庭主妇没两样。
“这比露宿街头好不了多少嘛……”科曼小声嘀咕。
“什么？”
“没、没什么，”科曼连忙摆摆手，忽然，他站直了身子，朝女主人微躬身子，很绅士地说，“非常感谢你，尊敬的玛利亚女士。”
“行了行了，别来这套。这是你赢得的，不需感谢。”尊敬的玛利亚女士瞪了绅士一眼，就头也不回地回到里屋，也就是她的卧室去了。
科曼看了看周围，各式各样的东西占据着客厅，有一块可以落脚的地方实属不易，更别说睡觉的地方。
看来，得收拾一下啊。他对这一切报以微笑，然后，弯下腰，捡起了一条沾了油污的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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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精灵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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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轮眼
发表于 2007-8-12 05:06: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