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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来没事干,不如写故事……于是这个故事就诞生了
记得那时候,以我们的身高,乘公共汽车还用不着买票。每天在街口等个一两分钟,公车就啪嗒啪嗒地过来了,招招手,公车便会停在街口的红绿灯旁,我和尽头也就一骨碌蹦上车去了。
我们要去哪里?万恶的学校嘛。即使搭公车从街口到学校只要15分钟,尽头还是会拿出软中华抽一根。尽头小时候就有很大的烟瘾,以至于随身携带以条为单位的烟。
尽头每天都会把带出来的烟抽个精光。对他来说,每天这样子抽已经是很节省的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于是我也随他一起抽了。
第一次抽烟会咳嗽,这是听父亲说的。真正长时候才会发现“咳嗽”根本只是开始。无论如何,在那之后,尽头每天携带的烟变多了,听他说是因为不够抽,我那时不知道他多带的那些完全是为我准备的。
说起我和尽头为什么一直都相处得那么好,是因为我们的性格刚好成互补吧。尽头从小就喜欢到处打架惹事,我呢就和他不打不相识。如果你听说过星星幼儿园的“大闹天宫”事件,那么就应该记得我们俩,舒克和尽头!
拔下游泳池旁边的水管就大打出手的,正是我们两个。虽然经历了这样的事情,我们两个还是肩并肩在一起了。一生的兄弟,一般都是这样诞生的,经历些什么,然后最终大笑着玩到一起。
尽头到了小学以后,性格还是一成不变,变的只有发型和身体。他开始把头两边的头发剔去,只留下长长的头阴,还有花238元烫的头顶。尽头小时候比我矮很多,但是进入小学以后我们的立场开始不同了,他开始比我高了,不过我没太在意就是了。
我与他最大的不同是,相貌。帅气的男生能够获得更多花痴的心,这是始终不变的真理。我从小时候起,围在身边的女生就数不胜数,但是这并没有让我成为小说或者漫画还是动画中的典型万人迷。
那是性格问题。尽头与我的性格是互补的,他喜欢惹事,而且非常开朗,而我则是不喜欢惹事的那种。所以我不会左右手各抱着一个女生,边吃女生送到嘴边的葡萄边奸笑。不管怎么样,这是后话了。
不过,我们有个共同点,那就是脑子。我们两个无论智商还是情商都是非常高的,但他的智商多用于打斗,而我却用于想计谋。
一个用拳头的男人和另一个用脑子的男人成为了世交,那样的话不就无敌了?
一旦有人这样问尽头,尽头一定会这样回答——
“管他呢,无不无敌都无所谓,只要我们两个都没死,就没东西能把我们分开!”
这句话说得真好,我到现在也这样认为。
但是,后来发生了点事情。
六年级,那是我们在小学呆的最后一年。也是对我们来说,各种稀奇古怪事情最多的一年。那时,我在5班,尽头在4班,他就在我们班隔壁。
我不知道你们的小学是怎么过的,但是我的处是在小学4年级的时候消失的。我们这年级是学校那时公认最早熟的,比我大几年的哥哥都对我竖大拇指,夸我有本事。
没错,我们是“玩剩”过来的。你试试在你们这边的小学做个调查,看看处女有多少?我们这边漂亮的基本上都没小红花了,丑的没人要,所以保存完好。
我们与强奸犯的不同,就是那些女生都是自愿的。你要是想要为那些女生们打抱不平,先问问她们愿不愿意吧,也许那些女生都会护着我们呢。
那时候我不觉得自己有错。
尽头5年级的时候找了个老婆,说是为以后做打算,不过她老婆一直不肯和他发生关系,尽头也是连约她去郊游都困难。不过他没有在意。
我和尽头刚好是从5年级开始在不同的班读,而且因为尽头老婆很少与尽头一起走,所以我连他老婆的面都没见过。
尽头有段时间跟我抱怨,说他老婆成绩比他好不知道多少,这样下去不知道还能不能在一起。
“你老婆是叫做渝吧?想要和她在一起的话,就得努力学啊!”我是这样对他说的。
然后到了6年级,尽头惊喜的发现渝与他在一个班,高兴得与我相见时比平时多扇了几巴掌。
杯具,差不多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尽头的老婆——渝,不知道通过什么途径知道了我,用新建不久的Q加了我,从和我QQ聊天到和我见面,不过一个星期。而且我不知道渝是尽头的老婆。
记得在那之后我们两个经常一起去玩,一起去逛街、吃宵夜,还有KTV。我那时觉得她是个开放的女生。
然后有一天,我见到尽头和渝放学一起回家,就趁没人的时候偷偷问他和渝是什么关系。
“啊,对了对了,一直忘了说,渝是我老婆”
我听到尽头的回答,心头一震。别开玩笑了,我没有内疚,而是对渝产生了怀疑。
“你爱她么?”
我认真地问他,只见他也把眉头皱紧,以比平时都要认真的劲回答了我。
“当然的,我爱她!”
听到这个回答我很伤心。我是不是该怪自己呢,因为以前一直都忘了提醒尽头一件事情:我们还小,不要动真格去爱。现在好了,尽头所爱的家伙,在我眼里是个放荡不堪的女人。
我想办法把她约了出来,周转一番后她终于肯和我去开房。我问她还有没有小红花,她的回答是没了。我问她什么时候的事情了,她回答我是上学期的事情。
尽头和渝的交往,是从5年级刚开学不久开始的。而渝的小红花,在5年级下册的时候不见了。
拿走渝的小红花的,不会是尽头。
尽头喜欢惹事,喜欢打架,但是他对感情,绝对是单一的。我最了解他,他一旦喜欢上一个人,除非是分手后,否则不会乱与另一个人有暧昧关系。
尽头,是个处。直到我告诉他渝的事情之后两年,都还是个处。
他第二次动真格打我,就是在那时候,我告诉他渝的事情的时候。他像只猛虎一样扑到我身上,乱了套的撕扯我的肉体,我的衣服。
渝听到同学们到处传我和尽头在操场上打架的事情,狂奔到操场,把尽头拉开,然后整个身子抱住我,愤怒地盯着尽头。
尽头先是一愣,然后,不到一会儿他的泪水便布满整张脸。他把拳头捏得紧紧的。
“舒克,你TM真不是兄弟”
尽头在人群中离开了,我趴在操场动弹不得,渝则在我身边哭着,哭着……然后我就没知觉了。
人们没有怪我,也许是因为他们知道,渝不是个专一的女人。他们反倒帮我的忙,帮我解释,只是尽头不听。
他一直沉淀在痛苦之中。
直到有一天,渝与另一个男生抱在一起,他才想起来,有许许多多的人向他解释过,渝是个花心的女人,舒克不会抢你的老婆的,为了渝弄成这样,真的不值得。
他终于想明白了,渝,只是把他当做玩物而已。或者说,当了尽头的老婆,就拿到了个名号,就能得到更多比尽头好千倍的男人。
尽头急匆匆地跑来向我道歉时,我们已经是九年级生了。
经历了那次事件,尽头变了不少,我是指对待爱情。他也开始玩,只是不会再动真心。
我一直以为我也是渝的玩物,但后来听她的朋友们说才知道她对我是真的。渝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就单恋着我,只是勇气欠缺,没有勇气对我表达她内心的想法。
于是,渝开始用男人们练胆,一个又一个,终于她有勇气了,不过,得到的结果却是这样的。
不知不觉的,人就变了,悄然无息的,千万次机会,消失了。
九年级开学时,没在分班表上看到渝的名字,那个叫做杨渝的女子,不知到哪里去了,不知过着什么样的生活。
只是,尽头和我的感情,比以前要好得多了。
一起打架,一起泡妞,一起学习,我不会忘记的,那个叫做尽头的男子。
长长的头阴,烫得蓬松的头顶,两边毛量稀少,双眼皮,挺挺的鼻子。
这个家伙有个特点,那就是女人缘不怎样。
他教会了我如何抽烟,如何打架,但是这个人确实不太懂爱情。
你们,也记住他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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