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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打算暑假至少把人设弄出来的……
但是我忽略了我是很懒的人这个事实……
结果明天就上火车了还啥也没有OTZ……
所以就先把很早远以前写的东西先贴出来吧囧……
放到这里也算自我督促……<--真的有用么
※填坑注意,主观曲解注意,废柴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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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远的天空中,漂浮着什么呢」
这是一个由「魔」构成的世界。人们把漂浮在空中的能量叫做魔之因子。传说中远古存在着能任意遣用魔的能人异士,现有的文明大多得益于其功劳,他们的功绩被后世所传颂。
他们的功绩之一,是曾把一整座大城——后世称为「维堪特」或「天空之城」的城市——完全地移动到空中,而且使它一直在天空中漂浮下去。它漂浮不定,可能出现在大陆的任何位置。常人穷尽一生也不可能得知它的所在。相传,那是一片乐土,没有压迫,没有强权,没有阶级,没有贫穷也没有过于富有。各个时代的隐士们都渴望得到这样的生活。
偶尔,只是极小的可能,田间劳作的人们,工地工作的人们,灯红酒绿的人们,位高权重的人们,会在天空中的一隅,看见它漂浮而过的掠影,这时的他们,会不会联想到自己偏离理想的一生呢?
「少年啊,就是不断被旅途召唤而去的生物」
幼时在南部密赛尔被称为「魔影」的佣兵收养的孩子,由于随身的平淡无奇的漆黑大剑上的「匈魔」二字,而被以「匈魔剑」作为名字。幼时的他,沉默寡言疏于交流,偶尔无神地望向远方,呆滞的抚摸自己的大剑。从小到大,默默地接受养父的教导,之后顺理成章地称为佣兵,顺利成章地接受和完成各式各样的委托,却在功绩足够到接受审查而提升的前夕,出走了。
听闻他只是不想停下自己踏在旅途中的脚步,遥远的目标的呼唤让他沉溺于其中。也有传闻他只是在执行着秘密的任务。然而,当人们看见他时,不管是在破旧的乡下工会,还是在嘈杂的小酒馆,他总是挂着和煦的笑容,仿佛经历着天下最为美好的经历。
「那些离开战场三分钟就活不下去的人们,都集结在这儿吧」
「佣兵」,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职业,大多在称为「公会」、「GUILD」的地方接受委托。尽管赏金猎人、刺客等等也存在其专门的“交流”场所,但是公会无疑是数量最多分布最广的机构。
古时,掌教之国「赛提」言其获得神授旨意,大举征讨,意图侵略外国。刚刚建立稳住脚跟的帝国「加拉斯」难以抵挡其攻势,以无条件支持独立为承诺,请求南方边远地的零散势力支援。各势力以同一目的集结在一起,共同作战。
在胜利的庆功宴上,帝国的代表突然反悔,无差别刺杀宴会上的各势力功臣。
逃出来的某势力统领,带领手下佣兵,在南方重整旗鼓,集合各势力剩余的力量,以佣兵的形式,在短暂的时间的准备后,迎战帝国大军。他们以「有义不避」、「死战不屈」、「绝境则忘生」、「必败而不降」为信条,加之帝国军未复元气,竟以少数人战胜多数,成功使南部独立,迫使殖民者各种贵族退回本国。而那个统领,由于功劳最盛,被推举为王。后世称为「佣兵之王」。独立区被后世称为「佣兵之国」,并以初代佣兵王之名唤为「密赛尔」。
由于大多数土地不适合耕种,密赛尔不得不继续以佣兵作为求生的根本。独立之战的四信条被后世佣兵谨记,而各地的佣兵工会,已然成为密赛尔的手足耳目和经济来源。
「有时候……我也在怀疑我为何要走向这条道路」
收到不署名的信件,匈魔剑踏上了寻找传说中的天空之城的道路。
他终将找到苍空中虚无的道路,直通云端。
「我不知道什么是我想要的,我也不想知道」
伊芙纳=帕特里克,生活在维堪特的少女。与一群恶少一起讨生活的她,只能放弃自己的性别中特殊的一面。男装,短发,她做着一切别的男孩在做的事。大声的放肆的笑,和男孩们半夜谈天说地,似乎承重的生活已经不能使她为难。被叫做小一则微微一笑,被叫做小破就大发雷霆,就这样“快活”的生活着。
只是偶尔,她也会抱着自己的脚,坐在别人看不见的角落里,天台,楼顶,把脸埋在膝盖里,抑或是双手撑地望向天空,眼中是迷茫和彷徨。
(或许,就像自己常对自己说的那样,就这样下去也不错,可是,我真的就要这样下去一辈子么?)
一日外出回来,却发现自己称为“家”的地方已经不存在了。烧毁的废墟就像破碎的玩偶,所幸没被抓走奄奄一息的同伴就像凌乱的破布。但是在这样一个大都会里,这个被称为为“孤儿院”的地方,这种以小偷小摸寻食滋扰才能活下去的地方,本来就是一个丑陋的木偶。大人物们平时不屑看他,但只要愿意,随时就能将它捏碎。
(我不知道我想要什么,但我知道了,失去了的东西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一个人生活要辛苦的多吧?她没有哭,她只是自嘲的笑笑,将伴随她一生偶尔出现的情绪,只剩自嘲了。
「过去的事就像喜欢的衣服被撕碎,仅仅事无关紧要的东西就能让人惦记起来呢」
那个被叫称为「玄天」的男人,神秘地出现在军部又飞速立功的男人,已经是这里不可忽视的存在了。他的双眼如他的发色一般似火,却更能映出他的不择手段。阴火。大家都这么说。
于是在一个难得的休假的日子里,他拿着一个文案阅读时,那挑衅的笑容里突然多出一些奇怪的表情来,着实让大家吓了一跳。
(切,真是不想承认,那过去年轻时犯下的过错。)
那是被人们当作笑柄的文案,现在最低级的任务,要不是在休假期内,玄天的上司绝对不会允许他接如此儿戏而回报低下的任务。
真是孩童的幻想,神秘的通道,梦幻般的天空城市,还要带讽刺的“旅游纪念”……他有点后悔自己的冲动,事实上只是那个名字出现了一次而已。
(不想纠缠却自己冒出来。讨厌的东西。)
在踏出军部的那刻,他想到了很多东西。从自己接下任务时上司轻佻又青黑的脸,到自己幼时的一些琐事,到自己不愿想起的东西。可是那又怎么样呢?他只要还在迈着步子,朝那个看不见的城市迈着步子,就足够了。
「就算常年在外,都切不断和他的联系——啊咧,和他对上真难办」
那柄刻着匈魔的剑已经放在包裹里很久了。扛着另一把不知名的大剑,匈魔剑开始按照信的内容开始了访查。线索来的力气容易而游子的直觉也告诉他那个地方有什么在等着他。他有不是很好的预感。但是作为佣兵,大概就没有什么事可以逃避了。只要还过着这种游荡的生活,各种事态就会不断的发生,危险的,可怖的,带有阴谋的,甚至要命的。
佣兵的命运就是死在战斗中,就像冒险家的命运就是死在旅途上。除非放弃自己的身份,回到安详的家乡,过上宁静的日子——不过他想都不要那么想。
(不过既然选择了这条路,相关的觉悟……早就该有了吧。)
信件的发出者,大概是猜出是谁了。那个习惯坐在最高层,似乎操纵一切却不得不被一切操纵的人,这次他的用意究竟是什么呢?
(每个人都在做着身不由己的事,说受够了,其实只是在五十步笑百步吧。何况,或许我有点乐在其中呢。)
于是在最后出发的前一天,他发出了一封信。信里面的各种事宜,都可以用最开头的四个字来概括。
「如您所愿。」
「全部的命运,都交织在那云端之上——」
望天……很多都和当初想的完全不一样了……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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