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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我来更新了,嗯嗯。
很长时间没有来,因为放假在家上网很不方便。现在过来送上第十章。当时在看这个文的有多少人还在呢?
这个坑真的是拖了很久啊……最近已经很没灵感了|||||||在硬挤着更新。不过有番外送上,嗯嗯,等会发。
十 问
[quote]夜。
有风无月。
不仅没有月亮,连一点星星都没有。除了屋檐下那一点荧荧的微弱的灯火,周围再没有一点光亮。风过,那一点微亮在风中摇摆,颇有些诡异的感觉。
这样的月黑风高的夜里,岂非是杀人的好天气?
在神剑山庄被灭门的那天,夜,是不是就像这样黑?
也只有那样黑的夜,火光才会那么亮,也只有那样的风,才能将火光扬得那么高。
那么这里呢,这里今晚会不会也燃起同样高同样亮的火光?
一个丫鬟从院子中经过,正在暗自后悔为何没有随身带一盏灯,却突然看到微光下似乎有一条黑影闪过,不由得害怕起来,又想起各样的的传说,更是吓得浑身冒冷汗。可是再揉了揉眼睛看,却什么东西也没有,刚才的黑影,似乎只是自己的错觉罢了。但那恐惧的感觉并没有退去,催得她加快了脚步,匆匆地向前走去,却突然感到眼前发黑,登时不省人事。
她醒转过来,只见自己身处黑暗静默之中,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到。就连想要挪动身体,也无法做到。这里,难道就是地狱了吗?她想要尖叫,却像一条离了水的鱼,嘴唇只能无声的开合着,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这时她身后似乎有什么东西动了动,她这时才察觉到自己是斜靠在什么东西上面的。不知什么东西在她耳后点了一下,失去的声音似乎又回来了,她刚要张嘴,却感到一股寒气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激的那里的皮肤一阵颤栗,泛起鸡皮疙瘩来。
“不要乱动,也不要叫,否则这把剑将割断你的脖子。”一个低沉的嗓音在她身后响起,缓缓的,带着不可违逆的味道。她还卡在喉咙里的那声尖叫便立刻被吓回去了。
“我要你老实告诉我,有没有见过一个肩膀受伤的男人。”
她的身体不可抑制的颤抖着,想起被公主救回来的那位公子,又想到或许便是这人伤了他,便犹豫着不愿说出来。
那人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心思,脖子上那股寒气顶得更紧了些,尖利的刺痛传过来,她感到血液几乎都要凝固了。“你最好老实一点,不要想糊弄我。我可是会去找别的人核对的。若是撒谎的话,我手下这把剑可是不会留情的。”
她从喉咙中挤出一个破碎的声音:“是……是的。”
“那么他现在在哪?”
“他……他已经走了。”
“走了?他身上的伤已经好了吗?”
“是……是的。”
“他什么时候走的?有没有说过要去哪里?”
毫无疑问,这人现在来找他肯定是要对他不利。她心里想着。
那么是说还是不说呢?
小莫醒来时天刚微微亮。她一边暗自庆幸没有起晚,一边准备梳洗。刚端起盆向门外走去,却发现房门虚掩着,似乎有一人正在门外。
她走过去扶着门偷偷向外瞟去,却发现那人衣服好生眼熟,正是小非人事不省的倒在外面。
她大呼起来,喊来了另外几个丫鬟一起将小非抬上床去。过了片刻小非醒来,看到自己在房中表情似乎有些迷茫,却随即清醒过来,一把拉住小莫急促的说道:“公主呢?我要见公主。”
“照你说那人是来找他的?”
“是,他问奴婢一个肩膀受伤的人,奴婢以为就是说那位公子了。”
“那你可曾透露他的去向?”
小非垂下了头,“奴婢……奴婢不知该怎么是好,心里又怕得要死,只好……只好……”
话还没说完公主已经急得要跳起来,匆匆打断她问道:“你告诉他了?”
“奴婢不敢,就算杀了奴婢也不会说的。奴婢只好告诉他那位公子几日前便已离开了,并不知前往了何方。”
“那他相信了吗?”
“他听奴婢说完后安静了许久,然后在奴婢身上点了一下,奴婢再醒来时就已经天亮了。”
那么应该是相信了吧,她默默地想,心里不由得担心起来。
窗外青空澄澈,她仰头微眯了眼看那流云,嘴里喃喃道:“但愿他……”
后面的话语化作一声叹息,悠悠地散进了空气里。
不对劲。
苏脉一踏入这间酒楼便感到不对劲。
这不过是山下镇子里一所普通的酒楼,门前打着有些破旧的酒幌,在风中飘来飘去。现在还不到吃饭的时候,店里客人并不太多,但行酒说笑声不断倒也热闹。掌柜和别的地方的一样圆圆胖胖,此刻正腆着肚子在柜台后面打着瞌睡,小二也一样瘦瘦小小动作麻利,一看苏脉进来了连忙招呼着坐下,又去张罗茶水。他大略张望了一下,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可心中的异感仍未消失。
这时一名男子款款走进店中,径直在正中一张桌前坐下,竟是看也不看四周一眼。他约摸三十上下年龄,身材高挑,蓝衫皂靴英气逼人。
尽管他什么也没有做,店内却突然凝结起一股紧张的气氛。几位客人感觉不妙,都偷偷地溜了出去,那掌柜的也不知是什么时候醒的,和小二早已躲了起来。店内一时间只剩下苏脉、那名男子和东首的八人。
那八人却是分三桌坐的,第一桌那四人个个虎背熊腰,每人一把大刀,却是横行蜀中的川中四雄。这四个人可谓是无恶不作,在川中名声极差,被称作川中四熊,他们却还引以自得。那名男子背后那桌坐了三人,空手没有兵器,双手却都隐隐发黑,便是洛阳三段:段天,段地,段人三兄弟。他们练的是五毒掌,兄弟三人同出同入,丧尽天良的事也不知干了多少,却又行踪诡异,无从查究。今日突然现身于此,也不知是要做什么。最后一人远远地坐在角落里,一身灰衣并没有什么特别,又带了斗笠,苏脉却是无论如何也叫不出名字了。见此八人聚集于此,心下不由得暗自戒备起来。
正中那人却似乎并未察觉周围的变化,自己斟了杯茶慢条斯理地喝了起来。这时那四条大汉终于按捺不住,互相看了看,为首的一人拍案而起,声音有如怒雷般暴喝道:“格老子的,你龟儿子要是想找老子麻烦就他妈的直说,不要闭了嘴在那装大爷,老子没空跟你龟儿子干耗。”这喝声里加了真气,可谓是震耳欲聋。
那人却似乎没听见似的,又倒了杯茶摇了摇头叹气道:“如此好天气,却无好酒,真是可惜。”一边叹气一边取了两双筷子在桌上轻敲,似乎在想对酒当歌之趣,竟是丝毫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旁边的段氏三兄弟互相看了看,却不作声。角落那人也似没听见似的,动也不动。
另外三条大汉见此,不由得大怒,四人互看一眼,便操刀在手一齐向正中那人扑来。
苏脉自知这干人等都是穷凶恶极之辈,但正中那人身份不明,倒也不便贸然插手,只是先冷眼旁观,等必要的时候再出手相助。
那四人如四座大山一般逼过来,动作却轻巧灵便,可见手下功夫也不弱。只是还未及近身,正中那人人影一闪复又坐回座位,手中的筷子却已不见了。只见那四人呆立当场,低头看着胸口的一小截筷子,脸上全是惊讶之色,仔细一看竟已命丧当场!
好快的身法!
好巧的劲道!
没有人看清他是怎么出手的,便是江南九家中以轻功成名的严家也无人能有这般迅捷的身法。而且以筷子伤人全凭的是巧劲,若不是腕力刚好的话,要么便不足以伤人,要么那四人必先倒地。如此高明的技巧绝非一朝一夕便能练成的,这人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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