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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送来第九章~>。<
传说中的XN的章节……
X>12……摇扇子~
其实一点也不邪恶……
而且又出乎意料的短= =|||
九 别
[quote]九泪却不知她为何惊呼,抬手摸了摸也不觉得有什么异常。小莺已转身拿了镜子过来,那铜镜之中映出的面容依然明丽,只是她左边的眼角下,多出了一点血红的痣,芝麻大小,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这是泪痣啊……”
香雾薄,秀帘垂,琵琶金翠羽,绰约人如玉。
一名锦衣丽人将那白玉杯斟满,双手平举起来递到他的唇边。十指蔻丹微微翘起,捏成一个好看的兰花指。
锦榻上那人伸出一只手握住那双柔荑,一仰头便将酒喝了下去。却并不松手,顺势一拉,她咛嘤一声,软软地偎进他怀里。“当啷”一声,白玉杯落到了地上,骨碌碌地滚到了一边。
外面的舞女隔了帘纱看去朦朦胧胧的,舞袖分飞飘动,微步凌波。纤细的腰肢蓦地一弯,叫人忍不住担心会不会立时便折断了。
一曲终了,舞女们安静地退了下去。清弦一转,莺声渐起,清风入殿,红烛垂泪。
许久,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慵懒得像一只趴在墙根下晒着太阳的猫一般:“我一直都搞不懂,这次辛韵失误,你怎么会又派她出去?这可不符合你的脾气啊。”
他没有立刻答复。隔了半晌,他一边伸了手去够那案上的酒壶一边道:“此次失手,她自己必定也有不甘,只是从不对我说。不过她从小也是如此了,这我倒已习惯。况且她是我的左膀右臂,我只能、而且必须信任她,才能让下面的人信任我,为我办事。”酒壶一斜,细细的一柱清流便倾入口中。将壶递与那双玉手,他复又道:“绰夜,你不是向来不管这盟中大小事务的吗?怎么今次如此关心了?”
她将酒壶放回案上,叹息一声,拈起一颗葡萄送到嘴边:“不知道为何,这次竟有一种莫名的不安。总觉得……但愿是我想多了。”
他不说话,探头将她手中那颗葡萄咬去,皮也不剥便吃了下去。
帐外暖意浓。
苏脉在桌前,面前是一碗糯米粥,还有几样下粥的小菜。不过三天,他的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恢复的不能说是不快,但还是有些虚弱,仍需要好好地补一补。而这粥虽然看起来普通,里面加的东西却足够一户平常人家一年的开销。
他正在慢慢地喝着粥,粥是刚煮好的,还在冒着热气,散发着一股米特有的清香。
公主就坐在旁边看着他喝,嘴张了张似乎想要说什么却又闭上了。自从昨天从宫中回来后她便很沉默,除了问他的伤势便没有再说什么。也不知是有什么心事。
苏脉终于喝完了粥,放下筷子。公主却突然开口了。
“你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是的。”
“所以你马上就要离开了,因为你必定还有自己事要去做……”
他停顿了一下,却还是同样坚定地答道:“是的。”
她的眼中有忧伤在闪烁,那忧伤化作水雾迷蒙了上来,她又轻轻道:“我知道你迟早要走的,我们本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所以你要走我也不会拦你。可是,可是……”
苏脉垂了头,他并不是木头人,怎么可能感觉不到她温柔的目光。可是,要他如何接受这份爱慕?即使什么都没有发生,即使他现在依然是那个鲜衣怒马衣食无忧的少年,他也是无法接受的。
“我……承蒙公主救命之恩,在下已不胜感激了。在下不过一粗莽之人,又怎值得公主这般记挂。何况……”
何况什么,他并没有说出来,可是心头那一点绯色的影子却突然的鲜活了起来。他不由得怔了怔,便忘了下面要说什么。公主却已站起身走到了房门口,说道:“你不必再说了,我明白了。你的东西都放在旁边的柜子里。若是你想走的话随时都可以离开,不必再告诉我了。”语速越来越快,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简直如同自言自语般。
“对不起……”他喃喃道。而她却已出了房门,也不知有没有听到。
外面大好的骄阳却突然暗淡下来。风起云涌,雨,马上就要落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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